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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九月 03, 2005
BBC:秦德纯在东京战犯法庭几乎被轰下证人台
张三按:秦德纯是1937年七七事变的重要当事人,时任29军副军长。既然在东京战犯法庭表现如此,其关于七七事变的证词可信度也就深可怀疑了。
高文彬忆“百人斩”证据发现经过
张慎思
日本东京地方法院上星期(8月23日)驳回两名前日军的遗属提出的所谓1937年两名日军军官在侵华日军开往南京途中进行"百人斩"杀人竞赛是虚构报道的 诉讼。中国的国际法教授高文彬回忆当年他怎样发现了"百人斩"证据,并为战后的南京审判战犯法庭所采信,最终将刽子手本人送上断头台。
高文彬教授是目前惟一一位仍健在的、中国当年全程参与了东京审判的亲历者。以下是高教授的自述:
年轻秘书取证
我是1946年5月,即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刚开庭,便参与了国际检察处的工作,之后又全程参与了东京审判。当时的身份初为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国际检察处英语翻 译官,半年后转任中国检察官办事处秘书。主要的工作是参与数以千万计的证据、材料的收集和寻找工作,协助了中国检察官向哲浚等人对日本战犯提起公诉。
东京审判,艰苦卓绝。其难何在?难在证据。
远东军事法庭当时实际采用的是英美诉讼体系,证据采信要求缜密、严格。更为主要的原因是,由于当时国际形势的发展,美、苏对峙已渐形成,美国已不打算严惩 日本军国主义。而当时中方满以为这是战胜者对战败者的审判,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哪里还需要什么犯罪证据?更没有想到证据法运用如此严格。
被法庭斥为空洞无据
国内政府更是忙于内战,无暇顾及审判,前方"斗士",难以得到自己国家的支撑。因此在诉讼的最初阶段,受日本军国主义侵害最深、牺牲也最惨烈的中国,完全陷于有怨难伸、有口难言的境地。
并不是说中方没有证据,而是说既然是审判,就会有一套规则,参与者都只能按照这套规则来行事。中方当时由于举证不力,完全处于十分被动、缺乏还手的局面。
当时的国民党政府军政部次长秦德纯在作证时说,日军"到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被法庭斥为空洞无据,泛泛而论,几乎被轰下证人台。
而我们这些人,当时是背负着四万万同胞的殷殷重托和血海深仇来到东京的,如果要是让这些甲级罪犯逃脱了法律的严惩,我们将有何面目去面见江东父老?而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又怎能宣称自己完成了维护和平,伸张正义的使命?
群策群力
后来,中国全体检察组成员群策群力,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到已被盟军封存的日军档案中去找!经盟军司令麦克阿瑟的许可,中国检查组成员开始他们夜 以继日、大海捞针式的寻找证据的工作,并及时在庭审中运用。此种采集到的"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书证及资料,具有无可辩驳的证据力。
在那些日子里,我几乎日日都在堆积如山的证据、资料中穿梭,寻找用于东京审判的证据。不曾想却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1947年的一天,我再次如常去国际检察处查找资料时,"偶然发现了一张10年前的旧报。1937年12月,日军在进军南京的途中,日本的《东京日日新 闻》上曾刊登过一张两日军军官持刀而立的照片,称此为二少尉向井敏明和野田毅用军刀砍头的方式进行杀人比赛,一人砍了中国百姓105个,另一个砍了106 个。
这件事是当时的日本报纸公开刊登的,有案可查。照片上两个日本兵少尉满脸骄横,洋洋自得。我看到该则消息,真是怒不可遏!但是事情已过去了近10年,当时 已没有多少人还记得这件旧闻。同时当时我是在为东京审判寻找证据,但东京审判审理的都是甲级大战犯,这两名少尉显然不够东京审判的被告资格。
刽子手被绳之以法
其时,这两名各自双手浸满了逾百中国百姓鲜血的刽子手仍逍遥法外,如果无人提起,很可能就会逃脱法律的制裁。难道就让他们永远消遥法外吗?一种强烈的民族责任感促使我要要管一管这件本不是我工作内的事。
我立即向东京审判的中国检察官的首席法律顾问倪征YU(日+奥,倪后来出任新中国首任联合国国际法院大法官)报告。中国检察组经商量后,由我将该报复印了3份。一份在国际检察处存档,另二分寄给了南京审判日本战犯的军事法庭庭长石美瑜。
后该二人经中国检察组向南京审判日本战犯的的军事法庭检举,由当时的中国国防部与东京盟军总部联系后,最终将此二犯拿获,押送回南京。经南京军事法庭查明审判,两人也均承认控罪,于1948年1月28日在南京被执行枪决。
我就是这段历史的亲历者和当事人,我有责任告诉世人历史的真相!
http://news.bbc.co.uk/chinese/simp/hi/newsid_4200000/newsid_4209900/4209976.stm
01:55 发表在 南京屠杀 | 查看全文 | 评论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