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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五月 20, 2006
余杰、王怡真是信极毒教而不是基督教的
张三
看了郭飞雄公开信本来不信,看了余杰声明,不得不信了。信仰自由是常识,笼统说什么极毒教我是一贯反对的。
“如果此次会谈的性质属于总统接见中国的民运人士,我和王怡明确表示将婉拒之”,白宫明确表示这是会见中国维权人士,具见官方网页啊。天主教在中国的信众只占中国人口的极少部分,白宫接见当然是为了政治,本来也不可能因为专门为了信仰接见,又不是教廷。而且还用这样祈祷主的神意的方式拒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不知道郭飞雄有没有做过什么恶心的事,但是看到他确实在中国做过不少维权的事,为农民,也为FLG信众。在我眼里,FLG运作确实极有邪教嫌疑,但是这并不是其信众受到非法迫害的理由,如果这个迫害确实存在的话。反邪教法莫非还不够用么?
FLG为后台的大纪元,现在都很少看到如郭飞雄描述的、余杰声明中再次体现的那样fanatic的声音。
我完全不了解并完全无法理解“公共知识分子王怡”和余杰的这个转变,并为这个转变深感痛惜。真的出于关爱的信教,不是这样信的。余杰倒是一贯有极端的倾向,比如上次访美中的言行;在他访日文章中的表现,郑若思网友也曾有揭露。但也没想到一至于此。据安魂曲网友告知,“两年前余杰到纽约,居然坚决决绝参加六四烛光晚会,理由是他们参加六四研讨会回去不会有事,真要参加了纪念六四的民运活动,回去就怕吃不了兜着走”。
不站在道义这边,无论什么信仰都失去光辉。
我知道有些人反感民运。但是请明白,无论什么样的群体中间都是有败类,有败类的出现,无法推导出这个群体就是败类;即使是光说话不干事的民运,也没有用着你一分钱的税金或者捐款;何况还有很多人在为中国人做实事;还有很多人是冒着危险在为理想而奋斗,甚至为之饥寒交迫,无怨无悔。王若望、刘宾雁,就是他们中间的闪亮名字。
2006.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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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郭飞雄的紧急信与余杰的声明
【大纪元5月20日讯】编者按:大纪元5月18日收到郭飞雄先生的一封紧急信,因为事关重大,大纪元不愿意看到中国民主和维权界遭受伤害,为对相关人士和读者负责,没有立即发表,特派出记者向各方查询。郭飞雄先生确认有此信。余杰先生表示有一份声明,看他的声明即可。高智晟律师认为,白宫的公告是,布什会见中国大陆人权活动人士,但后面只会见了家庭教会成员,是余杰和王怡使郭飞雄不能参加会见。到截稿时,没有联系上傅希秋先生。今将各方声明一并发表。郭飞雄的一封紧急信
(此信早在5月9日已当面递交当事人傅希秋先生。为了将负面效应减至最小,我一直隐忍不发。现在是5月18日,已到了公布事态真相的时候了。)
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先生:
承蒙您邀请我参加华盛顿宗教自由与法治研讨会,并给予我本人多方面照顾,不胜感激。
5月8日中午您告知我不能参加5月11日布什总统对出席研讨会的中国大陆人士的接见。我深感震惊。您告知我,这是您和王怡、余杰等几位基督徒祷告后作出的决定。我需要正式向您了解的是你们几位是否有权作出这样的决定?
正如媒体业已报导的是,这次会议因对国内处于自由民主斗争前线的维权人士高智晟、范亚峰、郭飞雄、张星水、李柏光发出邀请而获得美国舆论、学界、国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也因高智晟、范亚峰、张星水三人受阻未能成行而激发人们高度同情。因这样的重视和同情而拓展的国际交往渠道,在中国独立作家笔会的王怡、余杰的强烈要求(如你已告知我的)下,对作为维权人士的我关闭,是否有将国内民间社会中维权运动与独立作家笔会的权力斗争不明智的引向国际舞台之嫌?是否有违美国总统接见大陆人士的本意?我已告知您我将此事视为对我本人的严重的不道德的伤害。高智晟先生得知后,也委托我向您询问,这种行为已构成对中国大陆维权运动的严重伤害,究竟出于何种考虑?
5月8日下午,我已将上述意见口头告知您,现正式以文字形式呈递您,请您在5月9日中午1点30分以前给予书面答覆。
杨茂东(笔名郭飞雄)
5月9日上午10点
补记:
据5月9日上午10点30分与范亚峰的通话,范亚峰、高智晟、张星水与郭飞雄四票赞成郭飞雄前去会见布什,请傅希秋先生转告王怡、余杰二人。
(以上为紧急信的原文)
郭飞雄注:
(1)5月8日上午,在得州米德兰,傅希秋先生告知了我美国总统布什将会见参加宗教自由与法治研讨会的中国大陆人士的消息。
中午午餐后,我先回到傅希秋先生的办公室,傅希秋先生随后赶到,突然对我说,飞雄,我有事要和你讲。尚未说话,王怡和郑牧师也进来了,对我说,飞雄,我们要对上帝做一个祷告,请你先出去一会儿。傅希秋先生和王怡、余杰、郑牧师等随即抱在一起。
几分钟后,在隔壁房间,傅希秋和王怡向我宣布,这次会见白宫只邀请基督徒参加,你不是基督徒,我们经过向上帝祷告,决定不让你参加。
王怡专门对我说:飞雄你搞政治,与民运弄到一块。我是捍卫宗教自由的,所以不能让你去。
我在向傅希秋先生做必要交涉的过程中,一直保持了低声调,没有与任何人发生争吵。我不想将此事演变成失态的闹剧。
但是,王怡、余杰、郑牧师和傅希秋先生四位基督徒,通过抱在一起、向上帝祷告的形式,宣布剥夺我参加正常的外交会见的权利——这一幕,将永远刻在我的脑海里。不知怎地,它总是让我联想起太平天国冯秀全、萧朝贵、杨秀清经常宣称“上帝附体”的历史细节,令我感到恶心。
对于我来说,这可能是历史性的一幕。
(2)5月9日我乘飞机离开米德兰。5月10日在纽约,我接到了对华援助协会美方协调人戴布儿女士的电话,经傅希秋先生的翻译,意为向我表示“最深刻的道歉”。我随即表示感谢,并再次告知傅希秋先生,你们所做的,是一件严重的不道德行为。
行前,傅希秋先生一再表示,他受到了王怡、余杰二人退团和其它压力,被迫如此。接到我的紧急信后,他表示,会作出书面道歉。傅希秋先生对我本人作出了多次帮助,我至今对他深怀感激,而且我对他多年帮助国内受迫害的家庭教会的工作持高度赞赏态度。但在此事上,我对他深不以为然。我告知他,这件事是不可接受的。
(3)在向北京的高智晟律师通报事态时,我说:当时我已向王怡指出,“见不见布什,对你们很重要,对我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我接受不了这种一道出行、而通过密谋非法剥夺我的参与权的行径,这对我来说,乃是奇耻大辱。而且,它所伤害的,绝非我一个人。范亚峰甚至在电话里哽咽了起来,伤我实为在伤他,他被他最要好的私人朋友王怡、余杰从背后连捅了几刀子(不是一刀子),其心灵的创伤可想而知。
我对高智晟律师说:见不见胡锦涛、温家宝,可能对我们还有一点儿重要。我们可以去和他们谈政改,谈法治,谈家庭教会、FLG学员、上访群众受到迫害,谈基层选举——以一个公民对待公仆的姿态。中国的自由民主人权事业,需要世界各个国家和民族的人民、媒体和政府的声援,但主要靠中国人自己努力,靠全体中国人努力,其中包括中国政府内部的改革者和一切良知尚未泯灭的人士的努力。
在美国访问的各个场合,我都注意到保持寻求国际社会对维权运动的声援和捍卫尊严与国家利益、批评和赞扬的均衡。能够投身于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争自由、争民主、争人权的事业,我深感幸运。我想,我所受到的伤害,不仅仅属于我个人的遭遇,我如长期将之隐瞒下去,于民间社会的健康成长极为不利,会不断有人掉进同样的陷阱。经过审慎考虑,综合了各方面意见后,我将之正式公布于众,是邪非邪,由人评说。
余杰关于与布什总统会面情况的声明
此次我和王怡、李柏光在白宫与布什总统的会面,我们本人从未作出过任何直接的努力。在华府召开的宗教自由峰会期间,对华援助协会曾经向白宫方面提出申请,但一直未有回应。因此,会议结束之后,我们赴德州米德兰参加圣经学习,5月8日晨(亦即正式会面三天前)才突然获得白宫的通知,表示可以安排会见。米德兰教会的教友们高兴地告知我们,教会的数千弟兄姊妹从布什总统第一届任期履新之日便开始恳切祷告,希望总统在任内接见中国基督徒和家庭教会成员,他们为此祷告了六年,神终于垂听了他们的祷告。对于我们基督徒来说,这是一个神迹。
关于这次会见,我个人有如下的理解:
第一,按照美国政府的运作规律,稍微有常识的人都应当清楚地知道:布什总统会见何人、不会见何人,是由布什总统及其幕僚最后决定的。任何人没有权力代替白宫作出这样的决定,任何人也没有能力阻挠白宫见其他人。一个重要的信息是:在正式会见前一天,中共当局还正式发出照会,要求白宫取消此次会面,但白宫不予理会。
第二,这次会面,白宫方面释放出的信息非常清晰,乃是对宗教自由的严重关注。同时,也是作为基督徒的布什与三位来自中国家庭教会的基督徒之间的私人交流,因此会面的地点不是公事公办的白宫椭圆形办公室,而是温馨轻松的总统私人会客厅。参与会面的其他白宫官员亦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此次会谈的重心是中国家庭教会的现状以及我们个人的信仰见证,会谈结束之前布什总统还带领所有在场的人牵手祷告。显然,这样的场合非基督徒的参与是不适宜的。
第三,我和王怡也对会谈的性质也有着清晰的定位。我们事前向白宫方面表示了如下的意见:此次会谈是的核心是宗教自由问题,我们会把布什总统看作是主内的弟兄,会谈理应是基督徒与基督徒之间美好的交通。我们会谈的内容当然也会涉及普遍意义上的人权问题等,但所有的一切都当在基督真理的光照下,对于我们来说,“顺从神,不顺从人,是应当的”。如果此次会谈的性质属于总统接见中国的民运人士,我和王怡明确表示将婉拒之。首先,我们对自己的定位并非为“民运人士”,我们对自己的定位是:作为基督徒,我们追求和捍卫信仰自由;作为中文写作者,我们追求和捍卫言论自由。其次,如果白宫接见中国的民运人士,我们并非恰当的人选,那些长期以来追求世俗意义上的民主制度、并为此而付出巨大代价的、我们亦一直怀有敬意的人士更有资格获得接见。白宫方面充分考虑并肯定了我们的意见。
第四,此次会谈,我和王怡、李柏光均以普通的中国基督徒、家庭教会成员的身份参加。我们从未声称过我们“代表”中国的基督徒和家庭教会,甚至也没有声称过代表我们所在的“方舟”教会和“秋雨之福”团契。我们更没有声称“代表”独立中文笔会,虽然我们三人都是独立中文笔会会员,但在会谈中从未涉及此身份。因此,某些因为此次会谈而导致的对独立中文笔会的攻击是毫无道理的。
第五,我个人不认同将此次会见作“泛政治化”的阐释。我愿意倾听教会内外不同的意见和看法,但对所有的攻击和辱骂不作任何回应,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自己不知道。
愿上帝的公义和慈爱早日降临中国。
赵达功:个人行为不能代表独立中文笔会
余杰、王怡等在美国的言论不代表独立笔会的立场,他们只代表他们个人。独立笔会是一个维护写作、出版自由的作家组织,独立笔会会员可以是不同宗教信仰者、不同党派、不同民运组织成员,甚至也可以是共产党员,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加入独立笔会必须承认笔会章程,这是前提。
当然余杰、王怡等人是独立笔会会员,他们为宗教自由和中国民主自由事业斗争和呐喊,作为笔会会员应该高兴。不过我要强调,笔会不是宗教组织,引领笔会维护写作、出版自由的的不是宗教信仰。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西方诸多民主国家大都是基督教或天主教信仰占多的国家,可她们不是宗教国家,恰恰是政教分离才是特征,也许教徒可以代表一个教会组织或观点,但决不能代表整体的中国民主力量。
我个人的观点一直很明确,宗教不能救中国,救中国的只能是民主自由理念。多的不说,台湾、韩国、日本、印度以及东南亚诸多民主国家,哪一个标榜自己是因为宗教的原因,看看这些国家和地区不同宗教信仰者所占的比例吧,我们应该很清楚了。
郭飞雄声明
赵达功老师的说法是正确的。王怡、余杰的行径与独立作家笔会无关。
我在今日行文时已注意到这一点。但5月9日的紧急信的确原文如此。这次发表时我无权更改原文。否则就不真实了。
当时之所以这样行文,是鉴于在交涉的那几日一些人士在网上按王怡、余杰的口径进行有意的误导性的宣传。现在看来,当时的行文过于匆忙了。正确的表达应该是将“独立作家笔会”后面加入“个别人”。
我对独立作家笔会的老师们和朋友们在我入狱期间对我和太石村民的救援怀有永远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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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宫官方照片暨官方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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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sident George W. Bush meets with Chinese Human Rights activists Thursday, May 11, 2006, in the Yellow Oval Room of the White House. With the President, from left, are: Li Baiguang, Wang Yi, and Yu Jie. White House photo by Eric Draper
11:25 发表在 个人文章 | 查看全文 | 评论 (1)
评论
和我看见的东西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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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杰、王怡:就"余王事件"致理事会及全体会员的致歉信
理事会及笔会全体会员:
我们二人于2006年5月初,以个人名义接受基督徒维权组织"对华援助协会"和华盛顿的基督教保守主义研究机构"哈森研究所"的邀请,和另一位法律人士李柏光前往华盛顿参加"中国宗教自由与法治"研讨会。我们三人都是基督徒,之前我们被告知会议将讨论国务院《宗教事务条例》和中国家庭教会的登记等问题。到会后,我们发现维权活动家杨茂东先生也参加了这个会议。会议名称也改为"中国自由状况高峰会议"。
会议结束一周以后,对华援助协会的负责人傅希秋牧师在5月8日上午告诉我们:布什决定会见这次会议的家庭教会维权人士,表达对中国宗教自由和基督教家庭教会的关注。这一会面主要是由一直帮助和关注中国基督教家庭教会的米德兰牧师联盟推动促成的。但白宫对傅牧师表示对外不会宣布我们的基督徒身份,只会称其为总统与中国人权人士的会面。傅希秋宣布,我们三人将与杨茂东先生一起参加这一会见。
我们在这次会议的前后,因为对杨茂东的言行和其对维权运动的思路怀有极为负面的偏见,我们一致向傅牧师提出如果杨先生要去白宫,我们就退出这次会见。这件事的最后结果,傅牧师的决定和白宫的最后邀请都与我们的看法一致,致使杨茂东先生没有参加5月11日的白宫见面。
这就是最近在公共舆论和笔会内部引发巨大争论的所谓"余王事件"。我们尊重每个人在这一事件中对我们的各种意见和批评,每个人都有权形成和表达自己的看法。我们也深深感谢对我们的决定怀有不同程度的理解和同情的各种意见。我们无意继续讨论这一事件本身,只是因为围绕这一事件,演变成为笔会内部的一种争论。而这一次参加白宫会见的三人,恰好也都是笔会会员。因而也引起一些对笔会和理事会的指责和质疑。我们认为我们有义务就这一事件向你们做一些澄清,并因为我们的个人言行给笔会所带来的事实上的不利影响,表达我们深深的歉意。
我们也注意到,秘书处和秘书长张裕已经针对一些质疑和对笔会的指责,作出了一些答复。我们也看到有一些会员提出要求余杰或王怡辞去笔会职务的署名主张。我们在此向理事会和全体会员表达以下的意见:
第一,因为这次会议的主题与笔会捍卫写作自由的宗旨无关,我们没有以笔会会员的身份和相关职务接受这次会议的邀请。在会议过程中,以及白宫会见的过程中,都没有提及、利用和标明我们在笔会的身份。在会议和会见之前,我们也没有向理事会和会长报告和讨论过此事。我们的费用由邀请单位负责,没有使用过笔会一分钱的经费。
第二,我们愿意虚心的听取各种批评意见。但我们认为这一事件的争论与笔会的组织无关,与笔会的宗旨和事务也无关。我们认为对我们在这一公共事件中的各种批评,都应该发生在事件所发生的公共领域内,而不应该演变成一种笔会内部的争论。笔会也不应该成为一个对会员的与笔会无关的言行进行是非裁判的机构。对把这一争论引入笔会内部的言论,我们表示尊重,但感到非常遗憾。
第三,我们作为基督徒知识分子,和大家一样认同笔会的宗旨,愿意在一个专制时代为捍卫写作自由作出自己的努力。迄今为止,我们没有因为信仰立场的不同,在笔会事务和理事会中对他人有过出于宗教信仰不同的偏见。我们尊重每个会员、每个人的不同信仰。如果有人怀疑我们的宗教信仰已经影响了我们在笔会的工作,对其他人构成了不公平的结果。我们愿意和这样的意见进行坦诚的交流,为消除这样的误解继续努力。
第四,我们尊重会员的不同意见,但不会因此辞去在笔会的职务。我们希望这些意见能够依照笔会章程,按照理性和程序来进行。如果理事会决定讨论任何涉及我们的动议,我们将在理事会讨论和表决中提出回避。我们将完全尊重理事会其他成员作出的任何决定。
无论如何,这一次事件造成了一些人对笔会的误解和缺乏根据的攻击,也导致了一些笔会会员之间的分歧和争论。我们对此感到深深不安。我们再次为此向大家表示我们的歉意。我们对自己的决定和言行在公共事务中负完全的责任,我们愿意听到来自理事会和笔会会员的任何批评意见。
谢谢你们的阅读。愿你们的批评成为对我们的祝福。
余杰、王怡
2006-6-9
发表人: test | 星期一, 九月 25,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