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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三月 28, 2008
《阴谋与虔诚——西藏骚乱的来龙去脉》读后
张三
前几天因为看了一段摘要，曾特地推介过，觉得可以和王力雄共读。但全书看下来多少有点失望。徐明旭在西藏工作生活几年的经历并没有对他议论西藏有多大帮助。王的伪公正固然令人生厌，徐责备他刻意与中共拉开距离，确实一针见血；但徐本人则可能因为学文学出身，论据相对有限，热情和议论太多，相当程度损害了说服力，学术味较少，条理也不分明，重复之处却颇多。
虽然，还是有相当价值。达赖谎言在西方传播太广信者极众，中宣部又缺乏公信力，有亲身经历而能自由讨论西藏的汉文著述屈指可数。我驳过一些西媒的报道，但总体没有太多关心这次事件的细节。这是10年前的书了，大家可以自己印证一下，这样的认识今天还是否适用。以下是读该书后的几个印象，角度似乎未见网上论者提及。
1. 高压而不行偶像崇拜则毫无用处
一个在藏的青年藏独领袖被采访者问到，最崇拜的汉人为谁，答曰毛泽东。凭空议论的人很容易得出原因是藏人恐惧强权，因此认为罪在绥靖，高压可以解决问题。西藏宗教的产生确实是源于恐惧的比较典型的例子，但问题并非如此简单。这不是个例。华国锋下台后，毛华两人画像高悬西藏党政办公室，仍有一年之久。学者几乎一致认同，宗教不是藏人生活的最重要部分，而是全部。毛受崇拜的原因不止是强权，而是因为他代替了达赖；而这个代替不是伟大就能带来的，必须附带宗教所必需的仪轨，高呼万岁、跳忠字舞、早请示晚汇报，正好可以附会这种心理；华的被指定的身份，正好可以附会“转世”的联想。西藏当局当年也理解这种文化心态，在个人崇拜被否定后，曾经发文要求把政治局各常委的画像都送到千家万户，并详细说明各人功德，说都是菩萨转世——可惜这样的方法丝毫不会起作用，盖崇拜对象只能是一个而不能是多元，而且必须有附和迷信的相应仪轨，如喊万岁或跳忠字舞，而这个是毛后时代所不可能实施的，将来同样不再可能。
八十年代初，达赖之兄率回乡团访问拉萨。当时主事者挟二十年反达宣传之余信，告诫市民曰，毕竟是我党客人，切不可丢泥巴吐口水发泄仇恨。时至，万人空巷、哭声震天，争先恐后哀求客人摸顶。事后中央震怒，西藏首长不得不换班。
2.藏独主力是受良好教育的藏人
热爱达赖不一定也支持藏独。大家都知道，“流亡政府”内部青年藏独比达赖主张要激进得多。但是远不止此。如上所述，宗教是藏人生活全部。对毛的个人崇拜破灭后，适逢中共大兴土木复兴藏教并给予旧贵族巨额补偿；藏人且观察到达赖手下组团回藏风光无限，共干都前呼后拥，和听闻世界最大强权美国对达赖的推崇，中共都怕、美国都尊，于是达赖地位更胜从前。但是，达赖本人近年讲话并没有明确提藏独口号，藏人的绝大多数教育程度非常差，九十年代初，高考录取线藏人比汉人分数低一半，但即便如此及格者也寥寥。就地理而言，也同样绝大多数居住在拉萨以外的广大地区，根本无法听懂稍微曲里拐弯的说教。中共给的是切切实实的补贴，而藏独提不出这样的说服力。他们崇信达赖，但是同样感谢中共。他们当然也有参加骚乱的，但那样基本就是属于被蒙蔽或者胁迫的而谈不上真正拥护，因为他们所尊敬的三大寺喇嘛是以达赖作旗帜号召藏独的，他们岂敢不听达赖的话。藏独的主体，是受过通过广播电视自以为了解国外（比如印度）发达状况的，觉得西藏落后现状是中共带来的，过去确如达赖所描述之美好；再看到在大学中自己不如汉族同学、入藏汉人或在商业、或在专业上成就远高于藏人，则更深恨汉人，以为根本原因在于汉人长期压迫。特别是被送到大陆其他地区受高等教育的，更容易因为自卑而产生强烈反抗心理。
3. 藏族文化缺乏理工科思维
五族共和，在五族中，藏族是唯一无法用本民族语言教授理工科目的民族，盖全面缺乏理工科词汇。当时统计表明，在拉萨中高等学校中任教的藏人的绝大部分是教授文科的（大部分还没有本科或以上学历）。这样使得民族思维总体明显缺乏理性，比如可以在享受汉人带来的巨大现代利益的同时，萌发对汉人的刻骨仇恨，遇事不知自省，盲目自大。在历史上，藏贵族对一切外来文化都持坚决排斥的态度。我在别的地方看到的，现在在西藏很普遍的甜茶，源出藏军军官学习英人的喝红茶，也曾长期遭遇传统势力顽强抵抗，后来才融入，今天藏人几乎当作是本族传统习惯。
4.拉萨回人是历次骚乱首当其冲的牺牲者
这次也是。拉萨回人聚居有千年以上历史，在旧藏时代主要从事屠夫等为藏人所鄙弃的贱业，旧法，贵族杀一屠夫，赔偿止一草绳耳。藏人信佛，号称不杀生，旧刑虽极残酷，却无死刑，要置人于死地，则置受刑人于荒地待其自死。屠夫之所以为贱业也同样如此，西藏苦寒之地，无肉难活，于是折衷办法就是允许回人不信佛教，让他们从事杀生职业，同时视他们为下贱以达道德平衡。
5. 后发制人是传统
无论是四十九年前还是二十年前的骚乱，证据都倾向于不是中共先使用暴力，只是这次更加克制。59年时，有毛指示在上，而中共驻藏兵力又属于绝对劣势，事起后后援乏力，不存在先动手可能，优势藏军溃乱并非事先所能逆料。88年的两次三大寺喇嘛动手在前，证据显然；89年事件过程虽然至今不明，但中共高官正在台上，很难想象真是卧底制造事端。中共当时思维应一如今日，并非示弱，只是不想落人口实。唯受绥靖政策影响，当时事后处理极轻，一刺死武警的藏人只被判处死缓，后还一再减刑。二十年前，也曾出现来源不明的成筐的石头。
王力雄《天葬》、徐明旭《阴谋与虔诚——西藏骚乱的来龙去脉》、耶律大石《西藏文化谈》固各有倾向，但共读则可得对西藏问题相对完整的认识。西藏问题即使不是无解，也是异常复杂，任何试图把该问题简单化的人，请先自问对西藏到底从何了解、了解多少，再想想中共治藏已有超过50年经验，物力千百亿计、人力不可胜数，而中报竟然如此。用现代社会的一般思维方式，去试图理解和诠释1000年来在世界屋脊上残酷农奴制下发展起来，以神秘宗教为其全部核心的特殊文明，只能使得西藏问题陷入愈来愈严重的困境。
北京一再试图让人相信其西藏政策受到多少国家和国际组织多么广泛的支持，外交部网站上开列了长长的名单，但其中看不到任何作为三个代表榜样的发达乃至准发达、次发达国家的影子，反而衬托出自怜自顾的孤独身影。和台北不同，达兰萨拉没有权、没有钱、没有枪、没有土地，换句话说，他们根本没有利益可以与他们的支持者交换。但是，独立声起，国际支持的众寡为何如此悬殊？
而且是自二三十年来就是如此，远在中国威胁论出现之前。这不是用“反华”二字就能简单解释的。宣传、外交上难堪至此，足以深思。
2008.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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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
王力雄：《天葬：西藏的命运》
http://www.boxun.com/sixiang/tianzang/index.html
徐明旭：《陰謀與虔誠﹕西藏騷亂的來龍去脈》
http://www.tangben.com/Himalaya.htm
“妖魔化的”西藏问题——旅美自由撰稿人徐明旭驳斥“舆论偏见”
http://web.wenxuecity.com/BBSView.php?SubID=military&MsgID=466204
耶律大石：《西藏文化谈》
http://www.realsidelama.cn/download.html
破“西藏文化谈”种种谎言
http://www.bskk.cn/thread-49739-1-1.html
附二、 国际支持
一些国家政府支持中方依法处置拉萨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
2008/03/20
近日，一些国家政府纷纷就拉萨近期发生的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公开表示，支持中国政府依法处置暴力事件，反对“藏独”分裂活动，反对将北京奥运会政治化。
3月17日，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发表谈话表示，希望中国政府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制止违法行为，尽快使当地局势恢复正常。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处理与达赖喇嘛的关系属于中国内政。将2008年北京奥运会政治化的企图是不可接受的，相信中国一定能够举办一届高水平的奥运会。
白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18日发表谈话，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所采取的措施。相信发生在西藏自治区的违法行为很快就会平息，当地居民的生活会尽快恢复正常。坚决反对将上述事件与2008年北京奥运会挂钩。
同日，巴基斯坦外交部发表声明表示，中国对北京奥运会的承诺和贡献体现了奥林匹克精神，也体现了中国寻求和平发展、建设和谐社会、致力于人民幸福的努力。巴基斯坦反对任何破坏北京奥运会或将其政治化的企图，谴责某些政治势力在中国西藏鼓动暴力的罪恶行径，坚决反对任何有损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图谋。
当天，莱索托外交大臣柴夸在会见中国驻莱索托大使时表示，莱索托政府支持中国政府采取有效措施制止达赖集团破坏西藏社会稳定的犯罪行径，支持中国政府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努力，支持举办北京奥运会。西藏事务是中国的内政，其他国家无权在西藏问题上对中国说三道四。
同日，新加坡社会发展、青年及体育部长维文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表示，新加坡反对抵制北京奥运会。体育应同政治分开，决不能让政治因素阻碍体育活动及其代表的精神。
3月19日，阿拉伯国家驻华使节向中国外交部表示，阿拉伯国家对不久前发生在拉萨的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深感震惊，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国家安全、恢复社会稳定所采取的措施，反对任何将上述事件与北京奥运会挂钩的图谋。使节们强调，阿拉伯国家坚定奉行一个中国原则，反对任何企图分裂中国的行为。
越南外交部发言人当天发表谈话表示，与西藏有关的一切问题均属中国内政。相信中国政府将采取适当的措施来保障西藏的安全秩序，维持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北京奥运会是全世界的体育盛会，越南正为参加2008年北京奥运会作积极准备，并将为奥运成功举办而共同努力。
同日，毛里塔尼亚外交部公开表态，重申毛里塔尼亚政府支持中国的民族团结和领土完整，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包括西藏在内的整个中国领土的社会安定所作的努力。
印度外长慕克吉当天在议会联邦院就西藏问题回答质询时表示，印度政府要求达赖及其追随者不要从事任何政治活动。
科特迪瓦外长巴卡约科同日在会见中国驻科大使时表示，科始终坚持台湾、西藏等地区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一部分的基本立场，认为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损害，西藏事务是中国的内政。科政府理解并支持中国政府在依法处置西藏暴力犯罪事件中所采取的立场和措施。巴并表示，中国一定会举办一届成功的奥运会，极少数人和势力在此时制造事端，妄图破坏奥运会的图谋不会得逞。
刚果（布）外长伊奎贝当天在会见中国驻刚大使时表示，任何政府都不会允许破坏公共秩序的行为。西藏事务是中国的内部事务，中国政府有权依法进行处置。刚政府坚定支持中方在维护国家安全方面所作的努力，将派体育代表团参加北京奥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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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西藏自治区依法处置拉萨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得到国际社会广泛支持
2008/03/21
近日，国际社会继续对我国西藏自治区依法处置拉萨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事件表示理解和支持。
朝鲜外务省发言人发表谈话表示，最近拉萨发生的严重暴力犯罪事件是在西藏分裂势力唆使下有组织进行的。朝鲜政府强烈谴责西藏分裂势力谋求“藏独”、破坏北京奥运会的阴谋，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西藏社会稳定和法治、保护西藏人民根本利益所采取的措施。
蒙古外交部发言人发表声明重申，蒙古一贯奉行一个中国政策，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尼泊尔外交部发表声明指出，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赞赏中国政府致力于实现和平、稳定与发展的努力。
孟加拉国外交部发言人发表谈话说，西藏事务纯属中国内政，孟坚定支持中方立场，反对将奥运会政治化，期待北京奥运会成功举行。
哈萨克斯坦副外长叶尔梅克巴耶夫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中国政府为维护社会稳定采取的措施完全是中国内政。
吉尔吉斯斯坦议长马杜马罗夫致函中方表示，拉萨发生有组织、有预谋的严重暴力犯罪事件，造成无辜群众伤亡和大量财产损失，吉方对此感到不安。西藏事务是中国的内政，相信中国政府和人民有能力维护西藏的社会稳定。
塔吉克斯坦外交部第一副部长尤尔达舍夫向中国驻塔大使表示，塔政府强烈谴责拉萨暴力事件的组织者和肇事者，坚决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社会稳定依法采取的措施，坚决反对将奥运会政治化。
格鲁吉亚副外长瓦沙泽会见中国驻格大使表示，格方相信拉萨暴力事件不会对北京举办奥运会产生影响，将如期参加北京奥运会。
叙利亚外交部负责人发表谈话表示，叙利亚政府对拉萨极少数人进行破坏活动，造成无辜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深表关注和担忧。这些破坏活动旨在损害中国领土完整和民族团结，干扰北京奥运会，叙方强烈谴责这些破坏活动及其幕后策划者，支持中国政府维护西藏的安全与稳定。
斐济临时政府总理白尼马拉马致函中方表示，斐方支持中方依法处置拉萨暴力事件。中国政府采取正当措施维护国家和平与稳定是必要的。西藏事务是中国内政，应由中方自己处理。
塞尔维亚外交部发表声明重申，西藏问题是中国内部事务。塞坚持一个中国政策，尊重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
赞比亚政府发表声明，谴责拉萨少数人制造的暴力行径，希望西藏局势尽快恢复稳定，表示赞将同所有热爱和平的国家一道，参加北京奥运会。
塞拉利昂外长班古拉向中国驻塞大使表示，塞方对达赖集团阴谋策划西藏打砸抢烧严重暴力事件的本质有清楚认识，反对少数人使用暴力手段危害西藏社会稳定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支持中国政府依法处置有关事件，反对借此事干扰北京奥运会，相信北京奥运会将成功举行。
贝宁政府发言人表示，贝宁政府强烈谴责达赖集团策划和煽动此次暴力事件的卑劣手段和分裂国家、破坏奥运的险恶用心。这次暴力事件和分裂分子令人发指的行径使达赖集团“和平”、“非暴力”的谎言不攻自破。贝政府支持中国政府迅速依法采取措施，恢复西藏社会稳定，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北京奥运会是全世界人民的盛会，相信中国一定会排除一切干扰，成功举办，贝宁期待着参加这次世界盛会。
非洲国家驻华使节向中国外交部表示，非洲国家坚定奉行一个中国政策，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国家统一和社会稳定所作的努力，相信中国政府有能力妥善处理拉萨严重暴力犯罪事件，反对将北京奥运会政治化。
上海合作组织发表声明，支持中国政府为制止违法行为、稳定西藏局势采取必要措施，认为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强调平息西藏局势是中国内部事务，反对借这一事件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相信中国政府和人民有能力举办一届高水平的奥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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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社会继续支持西藏自治区依法处置拉萨严重暴力犯罪事件
2008/03/22
毛里求斯总统贾格纳特会见中国驻毛大使时表示，拉萨事件性质很清楚，暴力行为应该受到谴责，搞分裂在任何国家都是不允许和不可接受的。毛政府支持中国政府的立场。将拉萨暴力事件与北京奥运会挂钩毫无道理。他期待着赴华观看北京奥运会，相信这将是一届出色的体育盛会。
马达加斯加外长兰杰瓦向中国驻马大使表示，西藏事务是中国内政，马方反对将此事与北京奥运会挂钩，反对抵制北京奥运会。拉瓦卢马纳纳总统将赴华观看北京奥运会。
布隆迪对外关系部常秘利吉向中国驻布大使表示，拉萨暴力事件严重危害当地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严重扰乱当地社会秩序，其本质是达赖集团策划的政治事件，意在干扰破坏北京奥运会，布对此予以强烈谴责，支持中国政府依法采取相关措施。布反对将奥运会与政治挂钩，相信北京奥运会一定会取得成功。
苏丹外交部发言人表示，一个国家在面对境外势力唆使国内分裂分子制造暴力事件时，有责任采取措施维护社会稳定和安全。苏政府支持中国政府采取的必要行动。
塞浦路斯外长基普里亚努向中国驻塞大使重申，塞支持一个中国原则，希望西藏地区保持和平稳定，奥运会不应与政治挂钩，希望北京奥运会取得成功。
阿尔巴尼亚外长巴沙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表示，阿谴责拉萨打砸抢烧暴力事件。
黑山外交部发表声明重申，黑政府始终坚定奉行一个中国的政治立场，希望中国保持社会稳定。
多米尼克总统利物浦致函中方表示，将西藏问题与北京奥运会挂钩有悖于奥林匹克精神和不将体育政治化的全球公认原则，也违背了全世界人民希望奥运会成功的愿望。
安提瓜和巴布达外交部表示，暴力犯罪分子应为其行为负责。安巴人民坚定地与中国人民站在一起，相信不管出现任何挑战，中国政府都将继续努力维护西藏的稳定、法治和秩序。安巴全力支持中国成功举办奥运会，反对任何干扰奥运会或将其政治化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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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国家继续支持西藏自治区依法处置拉萨严重暴力犯罪事件
2008/03/24
古巴政府发表声明表示，分裂势力在西藏制造暴力事件，造成人员伤亡和严重财产损失，企图借此破坏北京奥运会，古巴政府对此予以最强烈谴责。冲击中国驻外使领馆的行径是对《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精神的严重践踏。古巴政府坚决反对任何干涉中国内政、损害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的企图。
委内瑞拉外长马杜罗向中国驻委大使表示，委政府谴责拉萨暴力事件，坚决反对“藏独”主张，支持中国政府依法采取处置措施。
土库曼斯坦外长梅列多夫向中国驻土大使表示，土库曼斯坦支持中国为维护国家主权采取的有关措施。
科摩罗外长贾法尔会见中国驻科大使时，强烈谴责“藏独”分子制造的暴力行径，重申科政府和人民坚决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国家统一和领土完整所采取的一切措施。
伊拉克副外长阿巴维向中国驻伊大使表示，伊支持中国政府依法处置拉萨暴力犯罪事件，相信中国政府有能力维护国家的和平与稳定。
阿曼外交部秘书长巴德尔会见中国驻阿大使时表示，阿方对中国政府依法处置有关严重暴力犯罪事件表示理解和尊重，反对干涉中国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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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国家继续支持西藏自治区依法处置拉萨严重暴力犯罪事件
2008/03/26
柬埔寨外交与国际合作部国务秘书隆维萨罗会见中国驻柬使馆官员时表示，拉萨事件是一小部分别有用心的人精心策划和组织的，绝不是某些人所谓的“和平示威”，而是严重的暴力事件。柬埔寨政府和人民坚决支持中国政府和人民为维护局势稳定、恢复当地秩序依法采取的一切措施和努力。
老挝外交部发言人发表声明，谴责暴力事件，支持中国政府为平息事态、维护西藏地区社会稳定所采取的一切必要措施。
新加坡外交部发言人表示，新加坡支持中国政府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免受暴力危害，反对将奥运会政治化。
菲律宾政府发表声明，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西藏地区和平与安宁所作的努力，反对把北京奥运会政治化。
斯里兰卡外交部发表声明，重申坚持一个中国政策，支持中国的领土完整，反对把北京奥运会政治化。
阿富汗外交部发表声明表示，阿支持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支持中方依法维护本国主权的努力。
乌兹别克斯坦外交部发表声明，强调乌坚定恪守一个中国立场，认为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西藏事务是中国内政，支持中方为恢复西藏地区法律秩序、维护稳定所采取的措施。
吉布提外交部发表公报表示，达赖集团及“藏独”分裂势力的暴力行为构成了对国际社会的挑衅，西藏问题是中国内政，吉政府支持中国政府为维护领土完整和解决西藏问题所采取的一切必要措施。
佛得角外长博尔热斯会见我驻佛大使时表示，佛政府始终坚持一个中国立场，支持中国政府依法处置有关严重暴力犯罪事件，坚决反对把奥运会政治化，期待北京奥运会取得圆满成功。
巴西外交部发表公告，重申巴政府一贯支持中国领土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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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西藏自治区依法处置拉萨严重暴力犯罪事件获得国际社会广泛理解和支持
2008/03/28
泰国外交部发言人表示，西藏事务是中国内政，希望中国政府采取措施，迅速恢复西藏地区的和谐与稳定。泰国政府反对将西藏问题与北京奥运会挂钩。
缅甸外交部发表声明表示，西藏事务纯属中国内政，相信中国政府将运用其智慧和远见，成功应对这一挑战，维护社会稳定。缅政府反对任何将拉萨事件与北京奥运会挂钩的言行。
东帝汶外长科斯塔对媒体发表讲话，谴责拉萨严重暴力犯罪事件，强调东政府将一如既往地坚持一个中国原则。
卡塔尔外交部负责人会见中国驻卡大使时表示，西藏事务是中国内政，卡反对干涉别国内政。卡塔尔将积极参与北京奥运会，相信北京奥运会将取得成功。
中非总统府办公厅主任、国务部长贝泽拉会见中国驻中非大使时表示，分裂势力在拉萨制造暴力事件，企图分裂中国，相信中国政府有能力应对一切挑战，任何旨在分裂中国的企图都是注定要失败的。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中非政府坚定奉行一个中国政策，反对达赖集团将西藏从中国分裂出去的任何图谋。支持中国举办北京奥运会，希望北京奥运会取得成功。
阿尔及利亚外长梅德西向中方表示，阿坚定不移地支持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相信中国一定能够通过成功举办北京奥运会让世界更加了解中国。
哥伦比亚外交部发表公报表示，哥政府对有关暴力事件表示关切，相信中国政府会采取必要措施确保西藏地区局势恢复正常。哥支持北京奥运会。
智利外交部发表声明，重申尊重中国的领土完整，坚定不移地奉行一个中国政策，相信中国政府有能力维护西藏地区局势稳定，维护西藏各族人民的权利。
秘鲁总统加西亚对秘鲁媒体表示，支持中国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努力，相信中国将保持稳定发展，成功举办北京奥运会。
波黑部长会议主席什皮里奇会见中国驻波大使时表示，波黑支持中国的主权、领土完整和西藏地区的社会稳定，西藏事务是中国内政，波黑反对把北京奥运会政治化，相信中方将以高标准办好北京奥运会。
迄今，已有120个国家和国际组织通过不同方式表示理解和支持中方的正义立场。
转载自：http://www.fmprc.gov.cn/chn/zxxx/default.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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