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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一月 28, 2007

南京大屠杀30万的数字是怎么伪造出来的

给爱国者树立一个靶子:南京大屠杀30万的数字是怎么伪造出来的

佚名

现在谈谈南京屠杀从几万灌成几十万是如何演化的,中日大战开打后,中国选在上海,主要是希望国际列强干涉,但是西方列强只是坐视并未行动,因此中国政府但宣传部,决定希望用宣传日本军对平民暴行的方式,来引起西方国家及人民的重视,争取同情,获得支持。

当时中国宣传部长曾虚白在《抗战宣传追忆记》就露底说明了:

[我们的政策既立(指国际宣传——引者),目的已明。可是,用什么方法来推进我们的政策以达到我们的目的呢?我们办理国际宣传,虽然在时间上比日本落后得多,可是日本在宣传上的失败的经验,供给了我们极可宝贵的参考,学得了宣传的正确技巧。

上面说过,抗战初期,英美各国对我国抗战实力没有准确估计,对日本阴谋暴行也还没有适切的认识。我们虽然可以公开陈述,却无法令人轻易置信,唯有借助于代言人才能发生最大效果。可是我们理想中的代言人从什么地方去找呢?…英人田伯烈所著“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及美人范思伯所著“日本间谍” 两书,我们取得了作者同意,由我们出版问世,耸动了国际间的听闻,使日本军阀的阴谋暴行,天下周知。]

中国宣传部请英国曼彻斯特卫报的记者田伯烈”帮忙”,有钱拿又能算好事,田伯烈答应了,也成为日本注意的对像。

其最有名的报导被日本当局查获,被日本外相广田弘毅转发发给日本驻美大使,希望日本大使注意。

The night of the 11th, Toinpare*, special correspondent of the Manchester Guardian was discovered by our censors as he was about to send a communication as given in separate message #176.**….
(It is said here that when Toinpare* went to Hankow recently he was paid by his friend Donald to take over propaganda work for the Chiang Kai-shek regime.)
As it is likely this will be given large publicity by Reuters and the A.P, this message and the separate message referred to will please be sent on from London to all Embassies in Europe, and forwarded to Washington, New York and the West Coast of the U.S.

广田密电说:我方截获曼彻斯特卫报记者田伯烈将传出的报导,请看第176号附件
我方得知田伯烈曾到汉口,由他的好友为蒋介石政府负责国际宣传的端纳支付他金钱…请将田伯烈电文附件传到伦敦及驻欧各大使,以及华盛顿纽约与美西各地领事。

广田密电所附的截获田伯烈电文:

Since return to Shanghai a few days ago I investigated reported atrocities committed by Japanese army in Nanking and elsewhere. Verbal accounts of reliable eye-witnesses and letters from individuals whose credibility is beyond question afford convincing proof (that)Japanese Army behaved and is continuing to behave in a fashion reminiscent of Attila and his Huns. Not less than three hundred thousand Chinese civilians slaughtered, many cases in cold blood.

「自从前几天回到上海,我调查了日军在南京及其它地方所犯暴行的报导,据可靠的目击者直接计算及可信度极高的一些人来函,提供充分的证明:日军的所作所为及其继续暴行的手段,不下30万的中国平民遭杀戮。」

中国的专家如吴天威,华裔张纯如把广田弘毅附的田伯烈电,窜改说成是广田弘毅自己自上海去南京掉察自承在南京及其它地方杀了三十万,造假被揭露后,吴天威脸皮厚假装不知道,在美长大的张纯如则是羞愧无比,后来得忧虑症,落的悲剧受场

这个1938年一月初时,田伯烈说的在南京及其它地方共杀了三十万,这个其它地方指的是那里?中国人坚称是南京及其近郊;田伯烈在同年七月出版的,由中国宣传部长曾虚白给钱,副部长郭沫若题字的《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田伯烈清楚说明,指的整个华中地区杀害了三十万人

由中国宣传部长曾虚白雇用的英国曼彻斯特卫报记者田伯烈,是这么说的:“仅在华中战区,死伤的中国士兵至少就有30万人,同时还有30万左右的平民百姓惨遭杀害,广大地区人烟绝迹、一片荒凉。工矿企业,也都在狂轰滥炸之下成为一片废墟,荡然无存了。”

中国宣传部出版,田伯烈着的1938年七月的书中“仅在华中战区,死伤的中国士兵至少就有30万人,同时还有30万左右的平民百姓惨遭杀害”?由此可知所知田伯烈所谓的30万左右的平民百姓惨遭杀害,指的就是整个华中,也就是当时日本占领的京沪杭长江三角洲。

根据中国学者章开沅在耶鲁大学尘封已久的地下室找到的[1937年12月-1938年3月],说:

“1991 年7月作者再赴耶鲁,花费了9个月时间,将总共131盒、1162卷浩繁的贝德士文献从头到尾检黎F一遍,从中整理出有关南京大屠杀的史料1000余页。这些文献主要包括国际救济委员会与日本大使馆及军方之间的来往信函及附件,贝德士与《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一书的作者、《曼彻斯特卫报》著名记者田伯烈(H.J.Timperley)的通信…这是关于南京地区战争损失状况最早公布的调查报告。贝德士大约在1938年2、3月间写下的一篇驳斥日本伪善宣传的评论中曾明确指出:"最有可靠根据的事实是,在日本部队前进时估计在上海-南京地区至少有30万平民已被杀害。"这与战后南京军事法庭的判决"被害总数达30万以上"基本一致。”

贝德士就是当时南京京陵大学历史系教授,在拉贝日记里时常附录他与日本当局的抗议信。贝德士在1937 年12月-1938年3月领导的调查所作的统计,指出日本在南京屠杀四万人,就是1943年美国指控的依据In the Occupation of Nanking..in one of the bloodiest massacre record in history, They murdered forty thousand men women and Children.

(在占领南京的时候..是人类历史上最血腥的屠杀之一,他们屠杀了四万男人,女人和小孩。

南京屠杀时在南京全程经历的贝德士(M S Bates)从来就不相信有所谓三十万人遇害的事,他在1946年东京大审时,还是坚持他的调查结果三万军人与一万二千平民被害。(30,000 of Chinese soldiers, and 12,000 of civilian (men, women, children) was killed by Japanese soldiers- July, 29, 1946. by Prof. Bates of the Nanking University .

贝德士因为不知道田伯烈被中国政府宣传部雇用,”贝德士与《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一书的作者、《曼彻斯特卫报》著名记者田伯烈(H.J.Timperley)的通信…这是关于南京地区战争损失状况最早公布的调查报告”, 他发现田伯烈只在上海到南京走一圈,因此他认为田伯烈误导的华中杀害三十万,应该指的是”在上海-南京地区至少有30万平民已被杀害。”

也就是说贝德士经他领导的金陵大学师生调查后,认为在南京有三万军人与一万二千平民被害。在整个上海到南京地区的被害人数,仍然被田伯烈骗了,以为从上海,苏州,镇江,吴锡,一陆到三百公里外的南京,总共有”30万平民已被杀害”

如果贝德士死后有知,知道田伯烈是受中国宣传部长曾虚白雇用,还到汉口去向中国政府顾问端纳领一笔钱后,才回上海宣传三十万人在华中被害的事.那他一定要气昏了

(日本在宣传上的失败的经验,供给了我们极可宝贵的参考,学得了宣传的正确技巧…唯有借助于代言人才能发生最大效果。可是我们理想中的代言人从什么地方去找呢?这一方面固由于我们的努力,另方面也得感谢我们的敌人给我们制造了钗h宝贵的宣传机会。英人田伯烈所著“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及美人范思伯所著“日本间谍”两书,我们取得了作者同意,由我们出版问世,耸动了国际间的听闻,使日本军阀的阴谋暴行,天下周知。-曾虚白)

这就是中国灌水的所谓三十万演变进化过程

采访审判日本战犯追忆

【作者简介】

金光群1921年生于安徽省全椒县。1946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先后任南京、北京《新民报》《北京日报》、北京出版社等单位记者、编辑、部门负责人,职称编审。40多年来,发表过大量新闻报道和文章。个人专著有《北京》《北京旅游手册》《北京十六景》《旅京便览》《北京实用旅游指南》等10多种。现为中国旅游文化学会理事、中国老教授协会会员。

1946年,我从复旦大学新闻系毕业,就在南京《新民报》跑新闻。

10 月初的一天,我照例于上午出门去采访。那时,我们报社有一辆美式军用吉普车,因我要给日、晚刊写新闻,任务重,因此常给我用。这车是美军的“遗留物资”。抗战时期,美国在贵阳设有“中国作战总指挥部”,日本投降后,这个指挥部就将剩余物资留给国民政府救济总署拍卖。《新民报》购下了这辆车,并雇了一名姓张的老司机开车。

由于在当时的民间,美式吉普车很少见,因此《新民报》的这部吉普车到许多政府部门都没有人拦。

这天,我们的吉普车行到黄埔路国防部门前。国防部大门两旁有卫兵峙立,警卫森严。我告诉司机,“不要管他们”,吉普车就径直往里开了。门卫注视着我们,并未阻拦。车到大院停车场停下,我就到各处看看。这里是好几栋红砖楼,国防部及所属厅、处等都在这个院内。各楼的上下均有走廊连接。我穿着西服,在这到处是穿军服的地方走来走去,十分显眼。后来,在一处楼上,我看到一个青年军官很面熟,我记得他是复旦大学外文系的,但不知他的姓名。就上前同他打招呼,并跟随他走进办公室。因是同学,他是不好意思拒绝我进入的。我看见屋里还有几个人,就站在桌边同他随便聊,这时其它人都以异样眼光在看我们,有人还把桌上文件摀了起来。我感到气氛不对,很快就告辞出来。这位同学送到门外,低声对我说:“这是二厅(注:搞情报的)。”我当时也未在意。这一次闯进国防部毫无收获。

第一条独家新闻

第3天上午,我又乘车去国防部,照例直闯而入。当我上楼转到前天去过的二厅,发现好几间办公室的房门一律紧闭,而且门旁上方多了一块木牌,上面用毛笔赫然写着:“闲人免进,谨防间谍”。好家伙,我闯了祸了,我的那位同学可能要倒霉。

我又走到前楼,竟意外发现了“审判战犯军事法庭”办公处。我进门递去《新民报》记者的名片,受到了法官们的热情接待。这个军事法庭成立以来,还未公开披露,他们是第一次接触记者。

书记官张体坤和法官李元庆等,停下手中工作,向我介绍情况:几个月来他们已进行了一些调查、收集日军罪行的工作,收到市民控告信53件,南京市参议会也转来了很多材料。他们现在正准备公开征求市民揭发。

得到这条重要消息,我马上在《新民报》上发了“成立审判战犯军事法庭”的独家新闻,各报立即纷纷转载。


从上述可知,从四月十日查到十月初,只查出53件(几个月来他们已进行了一些调查、收集日军罪行的工作,收到市民控告信53件),然后到月底,一个月内不到竟能灌出到2984件,然后结束,送东京大审作”呈堂铁证”.

其中最有名的第一个证人鲁苏,他说他在"夜间"看到"五万七千四百一十八人"被害,另一个盛姓商人,说他看到"二万八千七百三十人"被杀,全部共计"三十五万三千零二十六人"被看到杀害

不是中国政府查案人员自己灌,自己写,找不出其它解释了

来看看埋尸数目,根据中国政府南京大审起诉书中说:[我被俘军民遭日军用机枪集体射杀并焚尸灭迹者有19万余人。此外零星屠杀,其尸体经慈善机关收埋者有15万余具。屠杀总数当在34万人以上。]

其尸体经慈善机关收埋者有15万余具,扣除国际难民委员会所知的红卍字会所埋葬的四万三千多人,也就是说有十一万多具尸体是中国善堂埋的。

关于这中国善堂所埋的十一万多具尸体记录,日本当局不知道!国际难民营不知道!中国的红十字会会长许传音,竟然也不知道!!

根据中央社东京大审记实,许传音在东京大审,关于估计死亡的说法是这么说的:

[这次南京人的死亡总数,委实无法总计出来,我所能正确指出的,即为红十字会曾经手埋藏的尸体,先后便达四万三千具之多.],

许传音陈述可知,在1946年七月26日时,他还不知道有中国善堂所埋的十一万多具尸体的事!!

拉贝日记也没提到中国善堂埋尸体的事,中国人的解释是:由于拉贝受时间和空间的局限,不清楚全部情况。可是全部国际难民委员会的二十多人都没听说那个知道,也没人告诉拉贝,如何可能??

国际难民委员会的拉贝等洋人不知道,中国红十字会会长许传音不知道,连日本当局也不知道,日本档案唯一查出的埋尸数目,也只有国际难民委员会所知的红卍字会呈报的43,071具。这些都是当时在南京的各国都不知道,

只有到1946年11月,中国政府在不到一个月时间内,由十月初的只有53件,二十天内赶出了2731件,共计2784件呈堂铁证,大家才知道中国的善堂,在日本不知情的情况下,竟惊人的埋出了十一万多具尸体,而且不像红十字会需要呼吁各方捐款,中国的善堂任何补助都没听说要过。

更奇怪的是埋尸数目达红十字会二倍,都没人知道的中国善堂,而且只对埋尸有兴趣;红十字会收容难民二十五万多人,却没听说这埋尸数目达红十字会3倍的中国善堂,有收容或提供米煤或金钱援助难民的任何动作。

我就假设这些只对埋尸有兴趣的中国善堂,其记录是真的。那么照中国善堂埋尸记录十一万多具是红十字会埋尸四万多具的三倍,南京大审挖掘埋尸应该有很多是根据中国善堂资料去发崛吧!

让我们看看当时崛尸报导

采访审判日本战犯追忆-金光群 /南京《新民报》

[10月下旬,我又给军事法庭打电话。检察官陈光虞告诉我,次日要去中华门外丛葬场调查,约定在雨花台集合。第二天上午,我就乘着吉普车去了雨花台。

记得那天去的人有:检察官陈光虞、法官、军事法庭几名工作人员、国际红十字会会长许传音、几名南京大屠杀后的掩埋队队员,还有一名验尸官(法医)潘英才。陈光虞、法官和国际红十字会会长及工作人员分乘一辆卧车和吉普车,我乘《新民报》的吉普车随后。到丛葬坑时,潘英才和掩埋队队员们已经在那里了,五个丛葬坑都已经刨开。记得那是个阴天,天空阴沉沉的。

我们一共看了5个丛葬坑,分布在雨花台东南边的荒郊野地里,当时这个地方没有人住,非常荒凉。丛葬坑大的直径有三五十米,小的只有三四米,最远的两个坑相距有二三百米。此时距南京大屠杀已过去近九年。我见到葬坑里尸体层迭堆放,不少尸体身首异处,白骨累累,惨不忍睹。走到坑前,仍可看出有些头盖骨上的伤痕和血渍,尸体上的衣服也都已经腐烂,偶尔有个别尸体所著衣服的用料较好,还辨认得出颜色和布料。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异味。

南京大屠杀后,国际红十字会曾请了当地一些老百姓,组成掩埋队,挖了许多坑掩埋尸体,这是其中的五个坑。法医说,根据当年掩埋时的记录,这五个坑里的尸体一共有4313具。

在丛葬坑查验时,由法医潘英才带着掩埋队队员们,分别到五个坑取证,检察官、法官及红十字会会长站在稍远一点地方看着,军事法庭有人举着相机跟在掩埋队员后面拍照。潘英才戴着口罩和白手套,在每个坑边仔细验看,然后招呼掩埋队员们,按刀劈的、有弹孔的、钝器打过的、火烧的,将各种类型头骨的典型样本取样,分别装进麻袋里。装了好几个麻袋的头骨后,又挑了一些全尸的遗骨,其中有的遗骨据法医说是先被奸而后才杀死的。我站在坑前,清楚地看到许多头骨明显有刀砍的痕迹,不少尸骨上有弹孔,头骨或腿骨上的弹孔很明显。

后来在审判谷寿夫时,那天取回的这些受害者颅骨作为罪证,拿到了法庭当庭陈列,还出示了法医潘英才对遗骨写的鉴定书。潘英才在法庭上发言,介绍了从颅骨可看出受害者大致有6种情况:被刀砍死,鎗弹击中致死,身首异处,被钝器击死,火烧死,及妇女遭强奸后被杀死。那天他穿的是灰蓝色的中山服,仍然戴着口罩和白手套,弯腰从麻袋中取出一个个头骨,表情显得非常愤怒。]


由以上挖掘报导可知,南京大审的中国法官竟然还是”检察官陈光虞、法官、军事法庭几名工作人员、国际红十字会会长许传音、几名南京大屠杀后的掩埋队队员,还有一名验尸官”,

而且报导中说“南京大屠杀后,国际红十字会曾请了当地一些老百姓,组成掩埋队,挖了许多坑掩埋尸体,这是其中的五个坑。法医说,根据当年掩埋时的记录,这五个坑里的尸体一共有4313具。”

一句也没提到埋尸是红十字会三倍的中国善堂埋的到那去了,然后中国政府用的还是这红十字会埋的四万三千具的资料

由此可知,所谓中国善堂埋尸十一万多具,连中国法官自己都没挖掘到,纯属灌水造假。

link


附:

Trickery convinces even the academia:
the case of the "Attila the Hun" telegram written by Chinese intelligence advisor


In the April 1998 issue of the Atlantic Monthly, David M.Kennedy, Professor of History at Stanford University, wrote that "there can be no doubt that the evidence amounts to a crushing indictment of the Japanese army's behavior. ...Even the Japanese Foreign Minister, Hirota Koki, reported after an inspection trip in January of 1938 that the "Japanese Army behave...in(a) fashion reminiscent (of) Attila (and) his Huns. (Not) less than three hundred thousand Chinese civilians slaughtered, many cases (in) cold blood".

However, according to Higashinakano Shudo, this telegram was written and sent out from Shanghai by Harold Timperley, a correspondent and also advisor to the Chinese intelligence service. It was never written by Hirota Koki, or anyone in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The telegram actually comes in a set of two cables, #175 and #176. Iris Chang obviously chose not to present cable #175, which explains the circumstances in which the Japanese in Shanghai intercepted the cable, and claims that cable #176 was "generated" by the Japanese themselves.

After Toinpare's cabel was intercepted in Shanghai, Japanese authorities alerted Tokyo. Tokyo then sent cables #175 and #176 to Washington. These, in turn, were intercepted by American intelligence. #175 is the American translation of Japanese message.

Here are telegrams #175 and #176, from the National Archives and Records Administration:


From: Tokyo (Hirota)
To: Washington
January 19, l938
#206. Received from Shanghai as #175.
 The night of the 11th, Toinpare*, special correspondent of the Manchester Guardian was discovered by our censors as he was about to send a communication as given in separate message #176.**
 The military, after seeking advice from the acting official in charge, asked the correspondent to appear and after he had corrected the improper portions of the communication, he was told by the censor over the telephone on the morning of the 17th, that he could send it. But Toinpare* did not comply with this,and we had a protest from the British Consul-General and a request for an explanation as to Toinpare's being questioned by the Japanese military regarding his newspaper correspondence. We replied that this was a matter we would like to have settled directly between the acting official and Toinpare*.
 On the afternoon of the same day at the press conference (Toinpare* made it a point to be there, though he had not been attending for a long time) the above matter was made a point of questioning. Toinpare* arose and stated he had been ordered before the Japanese military headquarters. The acting official explained carefully that that was not so, and that he was ready at any time to talk it over with Toinpare directly. After the conference the acting official went to Toinpare* and suggested they talk it over, but Toinpare* said the matter was now in the hands of the British Consul-General and that he could not discuss it further.
 It was very clear from Toinpare's* attitude that day that he plans to make trouble over the matter and the acting official who had to do with him was greatly displeased by his attitude. (It is said here that when Toinpare* went to Hankow recently he was paid by his friend Donald to take over propaganda work for the Chiang Kai-shek regime.)
 As it is likely this will be given large publicity by Reuters and the A.P, this message and the separate message referred to will please be sent on from London to all Embassies in Europe, and forwarded to Washington, New York and the West Coast of the U.S.

*Japanese spelling of name
** Not available
#1257 Trans.

From: Tokyo (Hirota)
To: Washington
January 17, 1938

#227. Received from Shanghai as #176

Extra message

"Since return (to) Shanghai (a) few days ago I investigated reported atrocities committed by Japanese Army in Nanking and elsewhere. Verbal accounts (of) reliable eye-witnesses and letters from individuals whose credibility (is) beyond question afford convincing proof (that) Japanese Army behaved and (is) continuing (to) behave in (a) fashion reminiscent (of) Attila (and) his Huns. (Not) less than three hundred thousand Chinese civilians slaughtered, many cases (in) cold blood. Robbery, rape, including children (of) tender years, an insensate brutality towards civilians continues (to) be reported from areas where actual hostilities ceased weeks ago. Deep shame which better type (of) Japanese civilian here feel - reprehensible conduct (of) Japanese troops elsewhere heightened by series (of) local incidents where Japanese soldiers run amuck (in) Shangai itself. Today North China Daily News reports (a) particularly revolting case where (a) drunken Japanese soldier, unable (to) obtain women and drink he demanded, shot (and) killed three Chinese women over sixty and wounded several other harmless civilians."

*This message was sent in enciphered English and is the one referred to in S.I.S.#1257

#1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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