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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十一月 05, 2007

华南虎事件中的道德底线——傅德志篇

华南虎事件中的道德底线

张三

打假顾名思义，是揭露别人造假。打铁还须本身硬，科学不能从轻率开始，打假不能从造假开始，正义不能从邪恶开始，这本来应该是最基本的常识。

早在10月17日，第一波进行质疑的“第一印象1”网友帖子第一句就说：“第一眼看上去就是假得不能再假了,光线,表情,色彩,环境~~~,居然通过华南 虎专家和影像专家的鉴定,真服了,是闭着眼睛鉴定的吗?” 通过“第一眼看上去”这样的感性认知来“打假”，用个人好恶来定科学是非，为这次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中定下了鲜明基调。好笑的是，被千万民众悲愤炮轰的南 京法院彭宇案中法官的“常理”，在本案中却成为公众的默认“逻辑”：一个是如果没害人怎么可能去助人，一个是既有动机怎么可能不造假。除非你自证无罪，否则就是有罪。

在关于彭宇案的评论文章中，我就一针见血指出：“五四运动过去了三代人的中国，赛先生仍然比德先生离我们更为遥远。无论是媒体还是民意，都有情绪化而非 理性化的群体特征。媒体总体并不专业，先入为主往往有之；在中文网络，更并非罕见地导向非正义乃至邪恶的群体暴力”（《法官罔顾民意，本来不但无错而且有 理》，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002454.shtml）。

这次网民和一些媒体的大合唱中，这点尤其鲜明。我们这里略费笔墨分析三个典型个案：中科院植物所研究员傅德志；《广州日报》记者何涛；《南方都市报》记者谭人玮。傅德志和《广州日报》是绿叶；《南方都市报》是鲜花。

华南虎事件中的道德底线——傅德志篇

在央视社会记录“虎虎虎”中，傅德志研究员，这个据《南方都市报》说向高层作了“报告”的“中科院专家”，凛然宣称：“我们科学家是有自己的风格和工作特点的”。我们来看看，傅德志这样的科学家的风格和工作特点到底是什么呢？

在10月20日《南方周末》的“以脑袋担保，老虎照片是假的”中，傅德志认为照片上老虎身上叶子过大，当地不可能存在，所以老虎是假的，所以周正龙应该投 案自首。而“当地林业部门和动物研究学者都是无辜的，因为他们鉴定时，关注的主要是照片是否为合成，老虎是否为华南虎，而忽略了辨别环境。” http://www.infzm.com/hot/rdtt/200710/t20071020_28294.htm

我们很快听到了耳光声响。第二天，《华商报》文章就指出，镇坪县林业局野生动植物保护站已经对现场进行了勘测和模拟比对，认为“华南虎照片”中的有关参照 物是真实的；省林业厅人员日前也已到达现场展开工作，结果尚未出来；同时引用长期从事植物学研究、并到过镇坪进行考察的西北大学生科院王玛丽博士证词，认 为该植物为榛属中的一种，叶片是真实的；而根本不可能是傅德志所猜测的麻栎。http://news.tom.com/2007-10- 21/OI27/76720891.html

陕西林业厅的勘察结果我们后来也知道了，就是毫无保留地认为照片真实性不容置疑。央视《社会记录》记者来到现场，勘察也包括了有争议的叶子；10月23日 陕西林业厅和周正龙携照片晋京汇报，次日，国家林业局就果断宣布组织专家前往镇坪进行华南虎专项调查。期间，自称中科院教授、摄影专家的 flower7166网友也逆流而上，在网上从自己专业角度，称傅德志指控荒谬。傅研究员为此发出通缉令，文短，不妨具引：

http://www.emay.com.cn/main/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p=88434

flower7166网友也出没天涯并发帖（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037665.shtml），大家不妨响应傅研究员号召去抓坏蛋。

10月30日，傅研究员又发出了第二号通缉令，说对手因为他宣布论坛关闭而“欣喜若狂”（张三按：在《华商报》或华商网非公众论坛领域，没有看到任何这类 文字），印证了他“怀疑西部媒体组织策划这起震惊全国的伪虎照案件的思考，是有一定道理的”。通缉内容呢，是发现一张照片，据说照片上人物“很可能是《华 商报》摄影专家或者记者，勾结林业厅个别败类共同谋划作案。此地为第一作案现场。该照片最早出现在《华商网》，很可能是自鸣得意作案时拍的纪念照”，所以 “各个网络论坛博客，请翻天覆地找到他们和有关照片来源以及拍照时间的线索”。一如既往，傅先生根本无须为他的正义指控提供任何逻辑或者事实依据。

10月31日，央视《社会记录》已经播出了两集。陕西方面对照片真实性的支持毫无动摇。和动物及照片鉴定毫无关系的傅德志研究员发表《伪虎门 - 我劝陕西省林业厅》，在历数了他个人在植物学（而不是动物学或者摄影学）上的师承、论著、贡献、资历，并根据傅氏“逻辑”，认定因此“关克他们那些 伪虎照造假的雕虫小技，休想瞒过我的眼睛”之后，更进一步宣称：


尽管还是既没有事实、也没有逻辑依据，傅研究员却代表“全国人民都清楚了”，护虎派是一个犯罪集团，周正龙呢不是主犯、是个从犯，主犯是开了博客为周正龙 辩护，并代表林业厅发表了照片的的 陕西省林业厅官员关克和《华商报》摄影记者。不晓得谁授予了傅研究员代表全国人民的权利？是不是不同意乃至反对傅研究员意见的，就要被统统排除在全国人民 之外？傅研究员又到底是根据哪些犯罪事实，代表全国人民来这个“初步判定”的？就是根据他坚决认定、却并不被其他专家学者和权威机构认可的那个网络照片上 叶子的“铁证”？就凭一个从未到过现场、专业和动物学无关、和摄影学无关、和刑侦学无关，仅从网络上看到一两张照片的人？

据傅德志后来发表的对话中，作为他老朋友的某高层官员对他“打假”言论进行了如下评价：

http://www.emay.com.cn/main/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p=89839

11月4日，傅德志研究员专程前往《华商报》摄影记者衡国良博客留言，再次苦口婆心劝衡国良自首投诚，并完整推断了“作案”过程。衡国良在委托同事证实留言者确为傅德志之后，特地转载了煞是有趣的该文，见附录三。

这个流水账似乎很枯燥。但这就是一个被《南方周末》潘晓凌记者以《中科院植物所首席研究员：以脑袋担保，老虎照片是假的》为题文章的主角，是《南方都市 报》谭人玮记者口中的中科院“打虎”专家，是傅德志研究员自己口中的有着“自己的风格和工作特点的”“科学家”的“打假”历程。

这个风格和这个工作特点，真的是一个合格科学家的应有风格和应有工作特点吗？我们到底把这叫做理性，还是走火入魔？正义和邪恶的界限，到底何在？

如果看到生动得多的《广州日报》特别是《南方都市报》的表演，我们就会更清楚。

2007.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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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

发表发表于: 星期二 十月 30, 2007 3:22 pm    文章主题: 中国民间网络通缉令第2号：指认照片两个人      引言回复
发表于: 星期三 十月 31, 2007 1:10 am 文章主题: 中国民间网络通缉令第2号：指认照片两个人

中国民间网络通缉令第2号：指有一张照片上
静生

静生略施小计，宣称义妹论坛暂时关闭，就引起《华商网》欣喜若狂和疯狂反击。印证了静生怀疑西部媒体组织策划这起震惊全国的伪虎照案件的思考，是有一定道理的。

该照片是在15-18期间，镇坪县林业局组织上山指认村民老周拍虎照现场后，出现在《华商网》上的。至今，镇坪县没有人提出认得他们。经查，此处确为伪虎照第一作案现场，照片中两个人站立处，可能正是纸老虎道具安放处。他们是伪虎照做案重大嫌疑人。

至今还没有人能够指出照片中两个人，说明他们很可能是媒体方面的摄影专家或者记者。他们可能收买勾结林业厅个别败类共同谋划作案。这张照片很可能是他们自鸣得意作案时，测算距离、焦距、光圈、景深等时候拍摄的纪念照。全网络通缉，锁定西部著名摄影方面的专家和记者。

各个网络论坛博客，请翻天覆地找到他们和有关照片来源以及拍照时间的线索。

傅德志
301007北京

http://www.emay.com.cn/main/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p=89566

附录二、

伪虎门 - 我劝陕西省林业厅
静生

伪虎照事件从一开始，你们和 各级地方政府就是最大的受害者。现在伪虎照事件已经趋于明朗，而且已经发展到幽默搞笑阶段了。你们千万不要继续再做受害者了。

陕西省林业厅肯定好多人认得我。我是东北林业大学林学系78届的，82年毕业后到植物所师从我国著名植物分类学家王文采院士做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一直在 植物所国家植物标本馆工作，从事植物分类、地理、资源和系统演化研究20多年了。我当过国家植物标本馆馆长，当过植物研究所主管科研的副所长，还在广州工 作过两年，担任中国第二大的植物学研究机构-中国科学院华南植物所的副所长。现在尽管不当官了，但还保留着副厅级别的政治待遇（呵呵，和老朱平级啊）。我 不是吹嘘履历，而是告诉大家，我对国计民生政策法规还是相当熟悉的。10几年前，全国桂圆市场真假难辨的局面，闹得不比这次小，还不是我一手平息的。我发 表了世界第一个以中国人命名的裸子植物新科-竹柏科，并被中国植物志承认，还发表了裸子植物系统演化的新理论-苞鳞种鳞复合体演化理论，更开创了中国学者 在国际著名刊物发表大类群分类系统的先河-2004年在英国邱园发表了世界性裸子植物新分类系统。我是我国数字化标本馆、数字化植物园、数字化自然保护区 理论和方法的先驱者。我是数字植物区系、数字分类系统的开创者。我说这话是告诉你们，我在老师王文采院士培养下，在中国科学院的科研环境中，在国家植物标 本馆多年的研究中，早就练就了鉴别真伪的火眼金睛。关克他们那些伪虎照造假的雕虫小技，休想瞒过我的眼睛。现在，我不当干部了，却还有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评 审委员的身份，也是国务院委托国家环保总局管理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大评委。伪虎照制造者们自己有什么打算我不清楚，但妄图以“纸老虎”作为“破格”申报 国家自然保护区的托词，他们阴谋的保护伞，那是休想得逞的。事实上，几乎全部评委都和我沟通过，林业部所有业务部门的朋友也都和我沟通过、国家环保总局的 朋友也和我沟通过，他们都全部地、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支持我！

镇评是否有老虎，我并不知道。但是，只要镇坪的植被和生态环境好，符合申报保护区的条件，我还都是支持的，但必须按相应程序申报。我近年在我国保护区建设 中，一直力争这样的观点，根据我国国情，我国自然保护区面积最好占到国土面积的30-35%。同时，那些国家级的森林公园、国家级风景名胜区，都必须首先 建立、或者补充建立国家级的自然保护区。所有开发、旅游和其他一些经济文化等方面的活动，必须首先建立在自然环境的保护基础之上。

尽管我做出的结论，对你们很不利，但你们对我一直还算很客气。我感谢你们。

最后我劝你们不要再继续被人忽悠了，马上停止关克的话语权，避免林业厅的形象受到进一步的伤害。就算你们一万个理由对我不满意，但你们绝对不能再让关克这个“当事人”代表林业厅说话了。

谢谢。

傅德志
311007北京

我充分相信林业厅主要领导、包括媒体见过面的朱厅长、也赌了脑袋的王处长等，以及绝大多数的干部群众都是伪虎门事件的受害者。不能全怪你们的错误，不是你们无能，而是对手太狡猾。

我已经能够初步判定是林业厅关克勾结《华商报》摄影记者（或者对方勾结了关克），利用村民老周的愚昧无知和贪欲（这我也不想过分指责，老周也是中了局的）合谋作案了。他们很快就会交代出来是否还有其他助手。

全国人民都清楚了，我林业厅的朋友们、同行们、校友们不能再蒙在鼓里了。

傅德志
311007北京

http://www.emay.com.cn/main/modules.php?name=Forums&file=viewtopic&p=89341

附录三、

转发傅德志先生的对“伪虎门”事件的回复
作者 衡国良 | 2007年11月4日 10:35 | 浏览总次数 (604)

2007 年11月4日，看到了植物学家傅德志先生给本人的博客的留言——《静生试劝衡国良老师》,全文约3500字。于是报社记者郝建国与其电话求证，傅先生一口 认定是已之作，并愿为此承担全部责任。现将原文转发，请博友鉴之。如有求证者请于傅德志先生联系：13701182XX8（电话号码属个人隐私，请谅）。

衡国良

2007年11月4日于西安

静生试劝衡国良老师

（他人请勿跟帖，谢谢。傅德志）

静生：国良兄弟，咱们俩不是同行，按照道理我不应该和您对话。但是我有话要说，我知道你也想听听。那我就姑妄说之，您就姑妄听之。

我想，您现在心里可能最恨的是我、还可能诅咒我、恨不得我明天就出车祸（我自05年买了个二手车后，就已经正面撞过电杆子、车前后左右都留下无数痕迹，也 给别人留下不少。我的学生们也开着出过不少事情。但谢天谢地，都过来了）。事情该咋样就咋样，都是命里注定的。你做了这个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你就得承担责 任。就算不是静生偶尔卷进来，你迟早也会碰到别人，你迟早也要出事情。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也叫做命里注定。

任何事情都是有定数的。我12日晚看了新浪新闻，感到不对劲就下载了图片。晚上睡觉都思考它，恍然大悟是虎和叶子比例不对。按照叶子实际大小推算，那虎就 太小了，比个拳头大不了多少。想明白了，我也就睡了个好觉。13日到办公室核对一下下载的图片后，就写出了我的第一个评论，认为这是个假新闻（当时，我还 不知道新闻联播已经播出）。后来在“普兰塔”网站看到远景和近景更多的图，我才进一步确信虎顶和身边的叶子不是由于镜头耦合原因造成的。这时我也自然就算 出来老虎的大小，并确认了照片里面的老虎是个道具。这时，我才兴致勃勃地在这个论坛里发表了我的第一个评论。自己论坛博客写出来的东西，也是要别人看的， 别人看了、评论了，自己也有一种成就感。但遗憾的是当时并没有什么人理睬我。此时，我发现全国已经开始激烈争论，许多人从技术、老虎本身等展开激烈抨击或 者讨论。我搜集了一些比较有名气的帖子，比如最早出现的“找茬”等，认为他们的评论都有一定道理，但还不是铁证或者死证，只有虎/叶比例才是拍摄者不可辨 别的铁证。我顶了自己几次，也没有什么人理睬我。我在新浪早就有博客，贴那里也没有人理睬我。我当时又发现我用新浪的帐户可以使用他们的论坛，在那里发表 看法，也还是没有人理睬我。我想他们爱理睬不理睬吧，我还是研究一下拍摄过程算了。我意识到老虎很小的时候，还象福尔莫斯一样推理村民背个书包独立上山的 拍摄过程。最后也象那大侦探一样，戏谑地说我也拿脑袋担保，你可以自首了。后来铺天盖地而来说大科学家拿脑袋担保有假，还让人家农民自首的说法，都是来自 那个帖子。

我是植物学家，但在摄影方面也有半个家学。岳母大人是解放初期长江日报首席摄影记者。多次教诲我后，认为竖子不可教也，早就放弃了对我的摄影教育。但我耳 濡目染多年还是多少懂得一点构图、采光、焦距、景深之类的技巧。长期野外工作中也多少使用和熟悉了一些摄影技术。近年来自觉老眼昏花，照出片子来很丢人， 连焦距都越发对不准了，就早把几部照相机都给了学生使用去了。这样说，是为了使您明白在下多少有一点儿摄影功底了。当然，和您比较起来，连做您摄影的学生 资格肯定都不够。但正是由于植物学专业知识和一点摄影知识，让我看出你们作品中虎-叶比例严重失调的穿帮问题。这个问题一提出，你们应该马上就能意识到这 是严重的穿帮，而且已经是无法挽救和补救的了。别的问题，你们都事先做了一些准备，惟独植物学家的问题，你们没有考虑到，也没有教老周怎么应对。应该说是 百密一疏、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后来出现的什么底片问题、照片数目问题等解释，可能都和你们正在采取的补救挽救措施有关，在下就不妄自推测了。

我能够感觉到你们注视着在下的一举一动，当在下指出你们报道县林业局指认现场疑问时候，你们竟然慌不择路把拍摄伪虎门的现场发表出来。你们的目的是要在下 相信，拍摄地点真实存在，因此也真实地存在那只根本不存在的老虎。照片中俩人，镇坪没有人指认，后来有网友70%准确性指认了一个是关克，另有网友指认另 外一个人的轮廓象是县林业局的李蹇。那么，拍摄这张伪虎门工作照的极有可能就是您本人了。因为也只有您能够利用报纸便利条件，随时发表消息和图片。照片中 的您不在镜头里面，估计当时正在测算虚实镜头距离、光圈、景深、以及其它一些摄影要素。这张在《华商报》发表的照片引起我极大注意。我基本就知道至少有4 个人参加了作案过程。那个老周当时可能根本就不在作案现场。在什么地方反复背诵关克同志给他准备的台词呢。

我也是在20日前后才认识到这一点。首先暴露您的是老周，他指责在下：不是摄影专家，让我意识到他暗示我，他的照片是摄影专家拍摄的。第2次暴露您的是关 克，23日左右他在新闻记者面前骂在下侮辱了摄影者的人格。让我意识到，照片本身甚至都不是他本人拍摄的，应该是他的摄影老师级别的专家拍摄了这些照片。 第3次暴露您的就是您本人了，正是您自己报道您自己拿这些照片走进公安局，并发表了西安市公安局技术检验后确认照片为真的假新闻。

不得不承认，您的拍摄技术十分高明，如果你们使用真虎大小的道具拍摄，即使看着老虎再别扭，虎和叶子以及环境比例不会出新问题，在下也肯定不会提出任何置 疑。那不是在下的专业知识范畴。然而，可以估计到，就会有更多穿帮镜头表现在那“虎”的本身了。何况，扛那么大的道具拍摄老虎，肯定也是尽人皆知的，都会 以为你们是拍广告呢。你们采用了不按常规出牌的特别技术 – 特技摄影。你利用了近景成功地模仿了远景。这是开始时期，众多摄影专家没有作出正确判断的基本原因。您和关克，可以说考虑了摄影对象 – 纸老虎，以及相关技术上可能遭遇的任何置疑，就是没有考虑到植物学家的置疑。在下帖子写到19号为止，已经认识到老周不过是个跑龙套的角色了，认为自己对 这个事情的理解已经可以了，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没有任何学术上的价值再值得我关心了。我在自己论坛和博客中甚至已经提出，以后不再特别关注这个问题了。然 而，正如你们所知道的，1-2天后突如其来的狂波一下子就把我自己卷了进去。

我一点儿也不比别人更清高、更执着、或者更愿意出风头，我也不是什么学霸，反而还经常受到学术界个别人的一些排挤。但我也确实是中国乃至世界植物学领域的 权威专家之一。您不妨查查，我在植物学领域还是满有成就感的。我还当过两个所（副厅级）的副所长，最后都是我自己辞掉了的。我喜欢写东西，甚至还喜欢写诗 歌、散文、填词，但更多是写科学东西，记录研究轨迹。自己写的博客、论坛自己看，自娱自乐寻找知音天下快哉事情而已。当然，能够为国家、社会所使用，也不 是什么坏事。作为科学家，既然一下子就被卷进旋涡，只有冷静对待和捍卫自己的学术结论和科学荣誉。就是换了任何科学家偶然被卷进来，他们也都会这样做的。 你的作品穿帮在植物学家手里，应该说是冥冥中自有天定的事情。如果您确是一位资深摄影师，说您照片已经穿帮了，您会心服口服的。您肯定知道，了解了您的拍 摄技巧和秘密后，知道了照片成象原理，那穿帮镜头就犹如过江之鲫，滚滚而来了。您绝对不会象您的徒弟关克那样再寻找滑稽的借口和理由了，他还在试图说明什 么镜头耦合，从技术层面上讲，那真正是对摄影技术的亵渎了。当然，他值得我尊敬的地方是，大势已然过去，还对恩师忠心耿耿。他还从来没有出卖过您。他还在 试图扭转败局，他做困兽犹斗，到了要发动农民签名支持，真的是黔驴技穷了。

伪虎门中，你已经是失败者了。您并不是败在我的手上，是败在全民审判的无数双手上。您肯定要为你们的做法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我现在思考的是，你们为什么 要制造伪虎门的问题。你们应该是没有什么利益追求，或者说你们也很难追求。因为第1个出场的是老周。或许你们以后提出是你们拍摄的，但这种可能性也是很低 的。今后要是换了摄影作者，你们也不能保证老周怎么说。媒体要轰动效应，跟你们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地方经济发展需要，也不应该是你们的直接责任。 想来想去，我的结论还是关克爱虎走火入魔，你爱你的摄影技术已经到了天下无敌的自负地步。

我想，人生能够有这样一笔，也就够了，也不算丢人，甚至还多少赢得了本人的些许尊重。这也是一种追求，尽管走错了方向。我估计您今年大概不到50，在下今 年五十有五，您应该算是在下的小兄弟。小关也就是40出头样子。我仔细看了您的照片，面色凝重但憔悴，说明你尽管自信，但也潜意识到危险和可能的严重后 果。但我发现您照片上的一个特点，人中长主长寿，您的人生中应该还有很多很多的机会。现在的确已经有了很严重后果，但赶在公安司法还没有介入，整个事件， 我看还是属于闹剧阶段。闹剧在你们手里开始，也在你们手里结束，不也算是演绎了一段波澜壮阔的人生吗。

看到大势已去，看到败局已定，就不能让那些无辜的人们再跟着受罪了。县政府、林业局、林业厅和各方面，都跟着受连累。甚至连累到我最敬爱、象自己家一样的林业部。我觉得您拖累着关克一起再做下去，再坚持下去已经不再值得，也毫无意义。

望衡兄弟三思。

傅德志
2007年11月3日星期六

http://hengguoliang.blshe.com/post/365/12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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