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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一月 26, 2007

田中正明:“南京大屠杀”之虚构(讲演)

摘自新华出版社,1997年11月,《大东亚战争的总结》,[日]历史研究委员会编东英译新华出版社出版发行,1997年12月第一版。中文译本对原书未作任何删削。

主持人:大家都认识这位田中正明先生。田中先生1911年出生于长野县,今年已83岁高龄。田中先生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忧国忧民之士,他从年轻时就开始投身于亚洲的解放事业,还作为士兵奔赴中国战场,参与策划战事报道,战后曾历任南信时事新闻编辑长、拓殖大学讲师等职务,同时积极参加著述活动。

特别是致力于查明南京事件的真相,他从自身的体验出发,针对史实中大量歪曲的事实,著书立说,出版了《虚构的南京大屠杀》和《南京事件总结》,并积极发表演讲。田中先生的确是一位令人由衷敬佩的忧国之士。

下面,我们再谈谈南京事件。(田中指着南京地图说)这是南京的城墙。南京有多大呢?南京虽是首都,但面积十分狭小。南京有东京世田谷区的五分之四大小,比世田谷区还狭窄。从东京的角度来讲,相当于大田区。从城市角度讲,相当于镰苍市,南京的面积只有40平方公里。

我曾数次到过这里,从中华门到扬子江畔的门户——挹江门,这条道是主干道,它被称作中山路。中山是孙文的名字。在这座山(紫金山)上有孙文的陵墓,叫做中山陵。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就能从南走到北。这是条横向的主干道。步行一小时就能从中山门走到汉中门。南京就是这样一个狭窄的城市。请大家记住这些。

12月13日南京被攻陷的日子。1937年12月12日,太阳旗插在了南方西南城墙的一角。南面各门被攻破是在12日清晨。松井大将在12月 9日早晨,通过飞机撒发传单。传单上劝告唐生智军队说:“城内有妇女、儿童、还有外国的权益。请打开城门,和平受降。我们等到10日中午。如果在10中午之前没有回话,我们将发动总攻。”

此前,南京市长马超俊在12月 1日命令全体市民,带着寝具和餐具移居到设立在市中心官厅街的“南京国际安全区”。这个南京安全区是由15名第三国人(7名美国人、4名英国人、3名德国人、1名丹麦人)管理的避难地。这里面还有金陵大学,美国的大医院和高等法院。由于日本的领事馆以及其他政府建筑物林立于此,所以马市长命令市民移入该区。

马市长将米、面、盐、钱和若干巡警委托给由这15人组成的国际委员会。马市长说:“请你们靠这些生活吧!”所以,如果进入这个安全区,就不会挨饿,也没有危险。这就是剩存的市民都躲进这个地方的理由。国际委员会的记录对外宣称进入该地方的市民有20万人。

……

若是仅仅逃跑还算好。在中山路一带,一些士兵脱下军装、脱掉军鞋逃入上面所说的安全区。这些人被称为便衣兵。就是说,这些士兵脱下军装和军鞋,然后藏起枪支,去抢夺普通居民的衣服。为了抢夺普通居民的衣服,中国士兵还杀害了抵抗的中国人。外国人看见了这种情景。总之,估计约有五六千名战败逃跑的便衣兵窜入了安全区。从脱掉的军装数量上便一目了然。

大部分军队是朝着长江逃跑的。这是挹江门,它有三个门,挹江门是大门。但是,唐生智为了防止中国士兵随便逃跑,将门塞住了。那怎么办呢?由于逃跑的士兵必须爬上城墙,从城墙上跳下去,于是他们或是将军装系在一起,或是将绑脚连在一块,当做绳索悬吊而下。由于出现了莫明其妙的慌乱,约有二三百人陈尸城下。此外,在城内被督战队打死的也为数不少。

越过这道难关逃出城外的人遭到了佐佐木支队的机枪扫射。因此,许多支那军人在这里死于非命。死里逃生的士兵,抓着尽可能抓到的东西准备横渡长江逃向浦口。小船和木筏自不必说,包括桌椅在内只要有漂浮的东西士兵们就死命抓住。第三舰队逆江而上对其进行攻击。因此这里尸横遍野。这就是为何后来出现了南京大屠杀的谣言,这是战争。

后来,躲过杀戮顺利逃走的一队士兵沿长江南下。所以,他们在新河镇遇到了鹿儿岛的45团。在防堤上展开了惨烈的战争。日本军队中包括中队长在内的80 名士兵几乎全部都战死在这里。 敌人留下 3000多具尸体逃走了。后来中共政府在附近的江京门建立了所谓30万人横遭屠杀的纪念馆。在巨大的玻璃橱窗里堆满了遗骨,据说这些就是被屠杀者的遗骨。其实这些什么都不是,这些不过是新河镇战死者的遗骨。此外,南京战役以在幕府山抓获大量俘虏而告终。

由于中山陵是孙文的陵墓,所以建筑气势恢宏。也许大家去南京时会看到,与日本的神社并不一样。这是一座用富丽堂皇的大理石建造的宏大的建筑。在其附近还有明代的孝陵。由于松井大将命令进攻中山陵座落的紫金山时禁止炮击,日军费尽千辛万苦才占领了这个地方。就是说,如果枪击或炮击中中山陵,中山陵就会毁坏,日军遵守了这个规定。

20万市民安然无恙金泽的7团进入了安全区, 按照松井大将的命令在安全区的所有出口设立了哨卡, 闲人免进。然后,14日必须查出逃入这里的逃兵(便衣兵),请大家好好记住这些。这些人不是俘虏。日本的教科书上写的是“放下枪的士兵”。“放下枪的士兵”就是便衣兵,按照战时国际法规定立即处死便衣兵是最恰当的。

作为军队和军人要有四个条件。一是,必须整齐穿戴军装、军帽等。二是,必须有司令和统帅。三是,必须有军纪。最后是,必须公开持有武器或兵器。偷偷藏有手榴弹,让人麻痹大意,然后悄悄地扔出去。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原谅的。出现这种行为的不是所谓的军人。所以他们没有做俘虏的资格。处决他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日军查出这些人将其枪毙。

14日, 从安全区中拉出250人。但是,据查这些人都是士兵。军官已巧妙地逃走了。然后进行搜查,从安全区陆续找出了手枪和机枪。所以,我们认为这很危险。15日休息,16日又搜查了一遍。日本的记录是被查出的士兵有1200人。我们将这1200人拉出去枪毙了。

当时,据中国翻译介绍,有的人额头上有军帽留下的痕迹,有的人有枪伤,或者年轻的看起来像是军人,还有发广东口音的。就是说,南京守备队中有很多广东兵,所以按照这些标准我们甄别出了要找的士兵。但不知是否有普通百姓被误选进来。但是,正因为有这种情况,所以才绝不允许便衣兵的存在。这是战时国际法严令禁止的缘故。此外,12月24日第三次查出约2000人,但是这2000人被送进了俘虏收容所。

从12月13日到翌年2月9日的58天里,这个国际安全委员会的15个人每天都写日记,每天都向日本领事馆告发日军的罪行。据说,包括道听途说在内的日军犯下如下罪行:杀人49起,伤害44起,强奸 361起(集体被强奸3起,多人被强奸6起),将人强行带走390起(集体被强行带走1起,多人被强行带走2起),掠夺及其他170起,杀人只有49起。在哪里也算不上大屠杀。

其中,在松井大将的严令下,安全区没有发生一次火灾,没有互相枪击的事件 ,没有爆炸声 。在这里居住的对外宣称20万的市民全都安然无恙。

国际委员会的委员长叫拉贝,德国人。他向日军发出了感谢信,信中说:“安全区里是安全的,这里没有发生一次火灾,也没有人被子弹击中。非常感谢。”市民全都是安全的。

而且,根据国际委员会的记录,对外宣称20万的市民大约在一个月后,即1月14日这天达到了25万人。增加了5万人,为什么呢?这是因为迄今隐藏到各处的难民由于重新见到了和平而从各地归来。大屠杀全是捏造的谎话。

诸位,请看看我写的这本书名为《朝日新闻报道“重现和平的南京”的摄影集》的书。战后《朝日新闻》始终报道南京发生过大屠杀,进行了大规模的宣传,所以南京大屠杀的内容被载入教科书,南京大屠杀仍旧成了既成事实。当时的《朝日新闻》在一个月内5次刊登了如实反映被占领的南京情形的组照。日军是在12月13日入城,入城后的第五天《朝日新闻》已用半版篇幅刊登了五张照片。第十天又用半版篇幅刊登4张照片。

南京被占领第五天刊登的照片是昭示着和平的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中国难民陆续返城,农民正在耕地,理发师在街头设摊营业,孩子们在正在游戏。第10天的照片上反映的内容是日军给中国俘虏喂饭,给中国伤兵看病,士兵与中国儿童欢快地游戏。这些都是南京事件的第一的史料。

在南京陷落的12月13日共有 120名摄影师、报纸记者和杂志记者等所谓新闻界人士进城采访。尽管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但这些人大家想必都很熟悉,他们中有评论家大宅壮一,诗人西条八十、草野心平,再加上杉山平助、木村毅、林芙美子、小林秀雄、野一秀一、石川达三这样五些小说家和评论家。

120 名摄影师、报纸记者和评论家进入了狭窄的南京市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见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情景。没有一个见过屠杀的场面。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那恐怕就是说没有发生大屠杀啦!

下面我想说一说,并不是只有日本说不存在南京大屠杀。参加南方战斗的中方军队是国民党军队。参战的最高级军官是何应钦上将,就是大将。用日本的情形来讲,何应钦身兼陆军大将,总司令和陆军大臣数职。何应钦做了军事报告。这份报告里没有提到南京大屠杀。当时的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杂志、报纸和报告里都详细地讲述了战况和被害情况。但是,无论怎么找上面都没写存在南京大屠杀一事

当时,有国际联盟这个组织。它是现在的联合国的前身。国际联盟的成员几乎全部反日援蒋,是中国的朋友。1937年8月,国际联盟第8次大会召开之际,支那就北支那事件提出起诉,会上甚至通过了《抗议日本的对日宣言》。此外,第二年,即 1938年 1月由英、法、苏、中四国成立了“支那事变问题小组委员会”,说什么日本轰炸广东和南京的非军事设施,岂有此理 ,甚至提出了抗议。但是,字里行间却只字未提南京大屠杀一事。

五年前发生了天安门事件。当时的骚乱如何?世界报纸,特别是重视人权的美国和英国等报纸一个劲地批评中国的行动是无视人权的行为。天安门事件是一个只有几百人死难的骚乱。而对所谓的南京大屠杀竟没有丝毫的抗议。日本的教科书写到,当时日本遭到了世界的指责。

我与外务省亚洲局长藤田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的辩论。我问藤田局长:“抗议来自何处呢?请让我看看证据。如果日本遭到指责,那么就应该有指责日本的文章啊?”我在外务省的资料馆里进行了查阅,但没有发现对南京大屠杀的指责和抗议。看看资料,却发现美国大使馆的汽车由于日本军队的关系被盗,或者弄得伤痕累累,日方甚至给予了赔偿。但对南京大屠杀一事却只字未提。

阿罗(健一)是我的同志,他手头有《纽约时报》、伦敦的《泰晤士报》、以及美国著名的《时代》周刊。这些都是当时最反日的报刊,上面尽说日本的坏话。此外还有《星期日快报》。据说,他曾经查阅了这四种报纸和杂志从12月13日到第二年 2月底的每一期。社论当中没有提到南京大屠杀。据说报道当中丝毫也没有提日军屠杀和如何处置妇女和儿童的内容。

阿利森是美国的大使,他曾经遭到日军的殴打。然后众所周知,支那士兵乘坐着美国的“帕内”号军舰和英国的“瓢虫”号军舰逃走了。日军对其进行了炮击。因此,舰被击沉,日本进行了赔偿,引发了严重的事件。这次事件虽被炒得很热,但据说有关南京大屠杀的报道却没有只言片语。

但是,8 年后日本战败开始东京审判时,总之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日军却成了在南方犯下滔天罪行的恶魔般的军队。见到女的就强奸,见到男的就枪杀,见到东西就抢走,见到房屋就放火……。只有日本人深感到羞愧而显得日渐渺小。

当时,占领日本的盟军司令部对言论的管制是非常严厉的,绝对禁止抗议,绝不能说这是谎言或者胡说。当时没有电视机,只有收音机。每天晚上都要听到“真相如此”之类的广播。这些是盟军司令部写好脚本让国民听到的。那个“真相如此”的脚本实际上是让人听得不耐烦的残暴的日本军队形象。因为,如果不这样日军的暴行就无法与屠杀了 600万人的奥斯威辛集中营相提并论。

遗憾的是,这种东京审判史观仍旧在日本国民的头脑中留有深深的烙印,仍有很多人相信中国所说的白发三千丈式的战时的夸张的宣传。针对东京审判而捏造的报告现在我谈谈东京审判。东京审判是怎样捏造南京大屠杀的证据的呢?

1945年11月中国在南京成立了“南京敌人(日军)罪行调查委员会”。

这个调查委员会汇集了警察、律师协会、医师会商工会议所、青年团,还有红十字会和自治委员会等14个团体,呼吁市民告发南京被占领时的被害情况。

“看到日军杀人等,什么都可以,请说说日本的恶行”,尽管他们反复宣传并诱市民讲述日军的暴行,但却没有人说。中文的原文是这样形容当时的情景的: “(这些人)就像冬蝉一样缄口不语”。其实不是这些人不说,而是没有这回事所以说不出来。于是,调查委员会改变了方式,他们开始千方百计地制造数字。

他们首先在红十字会埋葬的尸体上做文章,统计红十字会在哪里埋葬了多少人等并将其内容写成报告,做成一览表。统计结果是红十字会大概埋葬了4.5万具尸体。于是便将这些死尸都当作遭受屠杀的死难者的尸体。另外,南京有一处名为崇善堂的殡仪馆。据说,这里埋葬了11.2万多具尸体。当时既没有推土机又没有卡车,你们想他们是怎样挖掘能装下11万人的大坑并将其埋葬的呢?从常识来考虑这也是很离奇的。

8 年后进行东京审判的时候,他们制作了统计表。统计表上写着哪里杀害了多少人,其中妇女有多少,男的有多少,儿童有多少。你们认为这种东西值得信赖吗?东京审判结束后不久,假面具终于被揭开。《产经新闻》进行了大量报道,评论家阿罗了解到,在中国发行的南京市政府的文件披露,当时也就是1937年到1938年期间,这个被称作崇善堂的团体处于休业状态,根本没有开展活动。所以,11.2万多人的数字完全是捏造的虚假的数字。

诸位,这也是句玩笑,有一个人说“我一个人看见日军杀害了包括妇女、儿童在内的57818人”。这个数字是怎样查出来的呢?(笑声)现在这位声称“看见57818人被杀”的人竟堂而皇之地成了证人。刚才,我说过在这里(新河镇)发生过战斗。日本的中队长也死于这场战争。敌人死了约3300人。这里好像是湖南省木材商扎筏子让木材顺流而下的地方。来这里看木材的两位木材商吃惊地看到许多支那士兵的尸体。

后来他们说:“我们在新河镇掩埋了 28730具尸体。”就是说死尸的数量由3000人膨胀到 30000人了,增长了10倍,而且都是由他们俩人埋葬的。两个重复就形成了34万人被杀这个数字。这些数字还被分成三项,可我怎么计算也算不出34万人,而是 25.33万人。他们竟然连简单的加法都会算错。

后来,东京审判的检察人员和法官们都认为不能将这个数字原封不动地看作是日军的罪行,怎么办呢?于是决定减刑。清濑先生将多数判决称为6人委员会的判决。就是11名法官当中的6人委员会,即美国、英国、苏联、中国、新西兰和加拿大 6国的法官聚集在一起决定的判决。

那么,剩下的法官怎么办呢?据说,剩下的法官如果有意见,就书面提出异议。法国的贝乐纳尔法官私下里透露,11名法官从未聚集在一起,商量如何定罪、对谁处刑、罪定为几级等问题。荷兰的洛林法官提出不同意见说:“广田弘毅是爱好和平、心怀坦荡的人,在他担任驻荷兰大使时受到了荷兰人的尊敬。荷兰有一种郁金香的名字同广田同音。将这位与郁金香同名的广田处以死刑是怎样一回事呢?他是无罪的。其余 6人被处以死刑也是不当的,应该减速刑。”

地位举足轻重的审判长——澳大利亚的韦勃也被 6人委员会排队在外。他也提出意见说,与纳粹德国战犯相对比日本战犯的量刑过重了。帕尔博士说,“全体无罪。这种审判算不上审判。”帕尔法官并不是从感情色彩出发讲这段话的,他提出了“何谓侵略”、“何谓战犯”等问题。他那篇引用世界各国国际法学者文章的长篇讲话,是比由 6人委员会决定的多数判决更具权威的判决书。

据说,帕尔法官的判决书有60万字,诸位如果想看的话,讲谈社已在学术文库中将其分做一下两卷出版了。总之,11名法官当中只有 6人委员会的6个人经过商量认为有罪,其余5个人则各执己见。东京审判就是这样一种审判。是一次不能称作审判的审判。此外,6 人委员会还南京事件是日军屠杀了20多万中国军民的事件。

然而对松井大将的判决又是怎样呢?判决书上说,松井大将统率的日军屠杀了10多万中国军民,将屠杀的数字减少到一半。有这样荒唐的审判吗?为了要判处一样将军绞刑,一会把屠杀的数字说成是20万,一会又说是10万,这就是东京审判的真面目。

最后,我想引用帕尔法官判决书的最后一段话来结束我的演讲:“当时间淡化狂热与偏见,理性揭开虚伪的面纱,只有那个时候正义的女神才会在维持公正的基础上 ,要求改变过去的诸多赏罚。”帕尔先生所说的“那个时候”正在走来,它一定会到来。还有许多话想说,但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就先讲这么多。如果有问题,请各位指教。讲得不好,请诸位原谅。

(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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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正明

22:35 发表在 南京屠杀, 资料 | 查看全文 | 评论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