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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三月 10, 2007

慰安妇是否被日军强征似确实不可一概而论

我们的明妮,她经历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场景!她曾相信这些姑娘,像抱窝的老母鸡带小鸡那样保护着她们。当日本士兵的暴行变本加厉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她走在100多名女难民队伍的前列,带着她们走向大学难民收容所。

现在日本人想到了一个奇特的主意,要建立一个军校院。明妮吃惊地绞着双手,看着差役闯进了安置有成百上千个姑娘的大厅。要让明妮拱手交出姑娘,她是死也不会交出一个的。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红卍字会中一个我们熟知的受人尊敬的官员(我们一点不敢相信他竟然属于这类人)朝大厅里喊了几句好话,竟然有数量不少的年轻女难民(大家熟知的妓女)走了出来,她们对把自己安排到新的妓院里一点都不感到忧伤。明妮哑口无言!!

——《拉贝日记》(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下旬日记(11)
http://book.sina.com.cn/longbook/his/laibeiriji/79.shtml

一个战地记者的报道——日本营妓在腾冲

Report from a War Correspondent
<<华夏人文地理 >>2003年02期
潘世征 , 戈叔亚

本文是在民国三十三年九月十八日腾冲光复的日子里由<大公报>记者潘世征采写,发表在<大公报>和<报荡报>上,后于民国三十五年九月十四日发表在<腾越日报>和 <省中校报>上.原标题是<敌随军营妓调查--腾冲城内的一群可怜虫>

http://scholar.ilib.cn/Abstract.aspx?A=hxrwdl200302009

当腾冲城尚未打开的时候﹐国军都知道城内尚有五十多个敌人随军营妓﹐也被包围在里面﹐果真我军登上了南门城墙之后﹐面对北门的一条小巷上面﹐常能发现三三两两的女人﹐穿花花绿绿的衣服﹐在那儿匆忙的经过。后来﹐攻击的包围圈形势形成的时候﹐被我军小炮及机枪封锁面上﹐也会见到一个个营妓花枝招展的在封锁口上经过﹐我军士兵停止了射击﹐招手要她们过来﹐营妓回头一笑﹐姗姗地溜走了。

这种营妓制度﹐在全世界的军队﹐尚是稀有的事。于是在我军的谈话中﹐都象神话一样的传说。可是包围圈已经那样的小了﹐为什么一个也不见被俘呢﹖上哪去了﹖不久从被俘敌寇口中﹐方知有四十八个姑娘及五个老板娘在里面﹐可是她们的生命﹐也象垂死敌人一样﹐将在最后五分钟﹐全部被结束了。

敌人在十二三号的晚上﹐果然用惨无人道的手段﹐对待这些被宰割的羔羊。一个十岁左右的中国女孩子﹐向来是替妓女们打洗脸水的﹐她得在死亡中逃生﹐出来后报告﹐她们在防空洞内﹐一天黎明的时间﹐忽来了一个敌人﹐用手枪结束了十三个营妓的生命﹐她吓昏了过去﹐当醒来的时候﹐逃到了另一个地方﹐被我军救了她的生命。

十四日上午﹐我军攻克了腾冲城几个最后敌人的工事的时候﹐在一个墙缝之间﹐发现了一堆十几具女尸﹐有穿军服的﹐有穿军裤的﹐有穿漂亮西服的﹐她们是被敌人蒙上了眼睛用枪打死堆在一起的﹐那儿﹐ 有已腐烂了的﹐有刚纔打死的﹐有的手脚还在蠕动﹐惨不忍言。这些女人﹐生前为敌人泄欲﹐最后又被处以死刑﹐犯了什么罪呢﹖

十四号的早上﹐有两个老板娘﹐带十二个妓女﹐从东门城缺口中逃出来﹐过水田﹐无目的地向前奔逃﹐给我们驻军看见了﹐因为其中多人穿军服﹐就被发枪射击﹐打死了一个﹐打伤了一个。她们举白手绢投降﹐共被俘了十三个女人。

营妓的被俘﹐哄动了人们﹐她们是哪国的人呢﹖她们是怎样的人呢﹖长得漂亮吗﹖她们的生活情形怎样……一大串的问题鼓动了人们的好奇心﹐记者特作了一个详尽的询问﹐报告给大家。

一个老板娘是说中国话的﹐她被作为询问的对象﹐也被任为临时的翻译﹐她告诉记者﹕她们统统是朝鲜女人﹐一年以前﹐由敌军送到中国来的﹐她们的来﹐并不是强迫。敌军创立了营妓制度﹐于是由敌人派人在朝鲜去招收贫苦的女孩们﹐用钱给朝鲜衣食无着的母亲或无父母的孤女﹐把女孩子买了作她的养女﹐带到了中国来供应敌人。因为营妓的生活相当舒适﹐这些生活于贫苦线下面的女孩们﹐也乐于做这种事情。她们当中﹐却有因生得丑﹐为朝鲜丈夫所遗弃﹐走上这一条路来﹐维持生活 ﹐积几个钱﹐过她们的下半世生活。

敌人对于朝鲜营妓﹐免除旅费﹐运送来到前方﹐买她们的身体﹐每一个星期被检查一次﹐有病的加以治疗。平日管理极端严格﹐白天是士兵的机会﹐晚上是官长的机会。营妓可以出外游玩﹐敌官绝对不可能带了营妓到外面去游玩﹐倘若发现这种事时﹐官兵营妓皆要受到严重的处份。

记者曾在南门外光复的时候﹐去参观过几所营妓的“公馆”。那时﹐前面临城墙﹐不能通行﹐我是从破墙中间进去的。那所房屋内有二十几间小房间﹐每间的门上﹐贴有她们的花名﹐以及医生的检查合格证﹐这种合格证﹐每星期贴上一张﹐上有名字及医官的章。房内的陈设﹐有如日本式的家庭一样。这种营妓的“公馆”﹐以前在南门外有一处﹐远在瓦甸﹐界头等地﹐都有分处所。

这些可怜的女性是怎样的人呢﹖记者特作了一个社会调查。两个老板娘﹐都是朝鲜平壤人﹐她们是和丈夫做这种生意的﹐丈夫在东三省开饮食馆﹐他读过几年书﹐也能写不少中国字﹐在中国十二年。一年以前﹐为了这种生意比做饮食馆还赚钱﹐于是父母子三人﹐一同买了十三个女孩来到腾冲﹔另一个叫崔玉山的﹐家里本来务农﹐也因为这种生意好﹐与丈夫带了八个女孩来中国。现在她们出来了﹐当然要由我政府来处置。记者特做了一个反问﹕“你们准备怎样呢﹖”“我们不知道﹐但心中希望仍能继续做这种生意﹗”

十一个营妓﹐她们本来的名字是中日合璧的 ﹐象丁九娘﹑崔金珠﹑金六原﹑朴金顺﹑申长女﹑尹红杰﹑李仁运﹐她们的花名完全是日本的﹐象八重子﹑市丸﹑松子﹑君子﹑吉子﹑寸代子﹑罗付子等。至于年龄最小的十八岁一个﹐十九岁二个﹐二十岁及二十三岁的最多﹐有两个已经二十八岁﹐一个是死了丈夫的﹐一个是为丈夫遗弃了的﹐于是自动地沦入红楼﹐过非人的生活。

其它的营妓﹐籍贯都是平壤和京城。家中有父母二人﹐仅有祖母的一人﹐只有叔母的二人﹐父母兄弟全无的四人。有家的﹐她们每月由敌人邮局免费寄钱回去养家﹐有寄一百元的﹐有寄六七十元的﹐她们的收入﹐因为这是一种包办性质的﹐敌人除了加以统制而外对她们并没有收取任何税收﹐她们不犯规﹐ 敌人就不加以任何压制。所以她们在敌人的麻醉下﹐一直到敌人残杀她们姊妹的时候﹐才觉到了敌人的残暴。

在这群营妓的中间﹐曾经读过三年书的﹐只有花名市丸的崔金珠一个人。她父母双亡﹐只叔母一人缝纫为生﹐以前在饮食馆做女招待﹐一年前才被招来腾冲。这些女孩子﹐由老板娘买来﹐价号都在一千三四百元左右﹐现在每个月的收入﹐红的可多至四五千元﹐最少的收入一千元左右。于是生活方面﹐也不相同﹐有过奢侈浪漫生活的﹐有爱穿衣服的﹐有爱吃东西的﹐也有爱粉的﹐也有省吃俭用的。

于她们的前途﹐真像我国内的妓女一样﹐天天过再说﹐前途如何﹐只看命运的来临﹐最好有一些钱﹐嫁一个丈夫﹐过平淡的生活。其中根本没有亲人的﹐对回家一事﹐不曾想起的也不少﹐但有几个人﹐希望能回本国。用她们的歌喉来引动人的﹐十一个人中只有三个人。她们能唱日本歌及朝鲜歌﹐有一个叫金召素的﹐是向来做歌伎的﹐已做了四五年﹐异想天开﹐来到腾冲操神女生涯﹐自从腾冲城被我围攻以来﹐她们的衣物被毁于炮火﹐她们的纸币﹐已成为废钞﹐她们的身体﹐已成为俘虏﹐她们才有一些觉悟。

有一件事﹐非常值得我们警惕的﹐就是敌人现在对营妓制度管理的严格﹐腾冲战役一直到最后﹐敌人没有一些私自的淫乱行动。在战壕中面对我军进攻的敌兵﹐和在防空洞中的敌兵一样﹐仍旧有秩序地平均获得性的享受﹐并不因为死神飞舞而失去人性。她们的生活﹐也像敌兵队同样的待遇﹐每天二碗饭或二包饼干。她们在麻醉之中﹐也随时为敌人搬运粮食和弹药﹐也有少数人在最后的第一线上﹐用手枪来抵抗我军的进展。

敌人崩溃的时候﹐把他们一个个处决﹐少数营妓也以自杀成仁用手枪结束自己的生命﹐在临死之前﹐第一线上距离敌人十公尺的我军﹐没有听到过一个女性哭泣的声音。

我们的政府将如何处置这一群可怜虫呢﹖从她们的身世上﹐我们知道营妓的社会背景﹐有这样背景的女性﹐在国内大后方﹑前方﹐沦陷区﹐数千百人如此﹐我们要救济这些营妓﹐对国内生活没法解决的女性又将如何﹖抗战胜利﹐一天比天近了﹐这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也应该是建国工作中值得注意的一件大事﹐我喊出一声“救救可怜的女孩子们﹗”

(三十三年“九•一八”十四周年纪念日于腾冲)

http://www.guancha.org/info/artshow.asp?ID=42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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